儿子也应该是被感染了吧,张桂芬心想:“如果早点知道这些地方就好了,就可以在他们很小的时候,把儿子送到国学班,女儿送到女德班。”
就是偶尔觉得儿子说的话过于古板,但每次儿子又能说的有理有据,是啊,那些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好东西,既然儿子能改变,这些又能算的了什么呢?
张桂芬没有工作,而且也不喜欢出去打麻将和跳广场舞。
也就平日里和老家自己的清洁煤打打电话,说说这家长,那家短的事情。
她有一个哥哥,也就是吴祸的大舅,早些年问他们家借了一万块钱,三四年过去了,每次张桂芬去要,对方都说是现在没钱,过段时间就给。
这天,张桂芬和自己妹妹视频打电话的时候,又说起来这个事情。
“唉,老大家真不是东西,前几年拿了一万多块钱说是做生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是拿去赌了,后来去厂子上了班,挣到钱了不还,非要说手里没有,我还不知道他们家?媳妇天天就在家里不出去,咱爸咱妈又不用他救济,钱能花到哪里去了?”
张桂芬抱怨的说着,没有察觉到一个身影正悄无声息的来到自己身后,听着她收的没一字一句。
忽然,来人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啊!”吓得张桂芬差点心脏病都犯了。
回头一看是自己的儿子。
“你干嘛,走路跟个鬼似得一点动静都没有!”她说完怒目看着自己的儿子吴祸,但却不见对方有半点言语,而是愁着一张脸,幽怨的看着她。
看的她心里直发毛,和自己妹妹匆匆收了没事,挂断视频,忍不住放缓语气转头问道:“怎么了儿子?怎么苦着个脸,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吴祸摇摇头。
“没事你怎么这样,你怎么了快告诉妈妈?”
吴祸想了想,幽幽开口说道:“我不知道这些应不应该和您说。”
“有什么就说,遇到事了咱也不怕,有妈妈在呢。”张桂芬现在对儿子可是宝贝的不行。
吴祸这才叹了口气说道:“妈,刚才您说的我都听见了,我觉得您这样做不对。”
张桂芬有点懵逼:“我刚才说啥了,怎么又不对了?”
“弟子规例说过,扬人恶,即是恶。疾之甚,祸且作。请你千万不要在背后说人坏话了。”
本来就是他们家欠了钱找借口不还。怎么我说说还是错了,况且不在背后说人坏话,生活还有什么乐趣?
“说不定我大舅家真的有事呢,而且又不能和大家说,不想给家里人添麻烦,一万块我们家里还是拿得出的,妹妹的学费一周也有一万八,我们就当是拿着钱帮大家家里渡过难关吧,而且儿子还觉得,我们应该主动问问大舅家里需不需要帮助,都是一家人,能帮的还是要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