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必再说,在场的人都像被拔掉了舌头,安静如斯。
“什么社长,说起来名头大得很,也不过尔尔!”他笑道。
有几个社团的成员,虽然不敢和西蒙对骂,但还是上前查看霍宇清的情况。
“想不到你们还挺重义气的,看来我这一脚,踢得挺值得。”西蒙看着那几个上前的人,似是有点感动。
“也难怪,要是我老师被打成这样,我也会毫不犹豫为他报仇的。可惜,你们没有一个人是我的对手。真是可惜。”说着,他摇了摇头。
那几个人像是听不见西蒙说的话,有条不紊的给霍宇清找了担架,急忙送他去医院。
其他人,有胆量的也不过只是瞪了西蒙几眼,正所谓敢怒而不敢言。
霍宇清被抬走了,西蒙看了看表,“我其实也挺佩服你们的,这才不到十分钟,霍先生就被送到医院了。你们华夏,倒当真重情重义的很。”
“我也该走了,你们一个个都不说话,怪无聊的。”仿佛小孩对他的玩具失去了兴趣,随手丢弃一般。
说着,他负手从大门光明正大地离开了。
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观众的视线里。
仿佛一下子打开了声音的阀门。
众人开始七嘴八舌起来。
有人看着地上的血迹,心有余悸:“霍宇清学长都不是他的对手,论身手,学校里没有几个人高过他。不知道以后那个外国人还要去招惹谁。”
“我就不相信,华夏如此之大,竟没有人能治住他?”有人高声的叫起来。
“莫说其他人了,只问你有这能耐吗?”
“......”那个人马上闭了嘴。
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就算看着其他人在自己面前受屈受辱,也顶多唏嘘而已,不过十几分钟,这七嘴八舌的几百个人也就作鸟兽散了。
只有社团的人看着一地血渍面面相觑,担心着霍宇清的情况。
在救护车呼啸而至的时候,正好秦墨在医院里刚刚为那位癌症患者做完理疗出来。
因为江北医院是江北医学院下属的医院,所以来往很密切,许多人都认识霍宇清。
尤其是那些年轻的小护士,见霍宇清又高又帅,更是一见难忘。
如今看他被推着进来,嘴角都是鲜血,不免有点惊慌。
因为,大家都知道他身手了得,从来没有因为伤痛疾病去过医院,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惹上了什么了不得的麻烦。
挂的是急诊,医生快速进行了检查,初步检查过后,结果为:脊柱骨折,有很大可能性瘫痪。和这一条比起来,其他什么内脏破裂,牙齿掉了两颗,简直都是小事情。
好在霍宇清已经昏了过去,暂时还不会知道这个消息。他要是知道了,以他的性格,说不定会跑去自杀。
正好秦墨路过急诊室,看到了一个半生不熟的人。
是他实验室的同事,也是社团的骨干成员之一,胡斌。
秦墨看他满脸焦急,一直在门外徘徊,就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个外国人,今天来我们社团说是要切磋,教练看他面善就答应了。没想到,他下手狠毒,击败教练后又用言语逼霍学长出手一决胜负。也不知他是什么来历,赢也就赢了,何苦要下此狠手!现在学长还在里面,看样子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