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以外......白管家,还有那些用人,光大大小小的用人就是十几个,谁下的手脚也不知道。这些人,我平时待他们也不薄,居然还会做这种事!”白凝柔有些气愤,咬了咬嘴唇,眼光向外面瞟去,当场就想发作。
“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我们要把那个人找出来,才能救得了你父亲。”
白凝柔听了秦墨的话,镇定下来,平复了一下心情。
“现在在医院能贴近你父亲身边的人有几个人呢?”秦墨又问道。
“有那个主治医生谢医生,他行医几十年,应该是不会有问题的。还有就是平时父亲贴身的仆人白平,特护白双,也都是信得过的人。再有,就是我和白管家。至于刚才门口那些人,是我们家族的长辈,也不是每天都到这儿来,只是隔两天来应个卯,好让别人说他们不凉薄罢了。”白凝柔思索了片刻,回答道。
“谢医生出自医药世家,以他们家族的风格,是万万不齿于做这种投毒的事情的。我也可以为他打包票。那你要注意一下剩下的三个人,有可能是他们出了问题。”秦墨总觉得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
“好,我多关注一下。可是我父亲的病情?”白凝柔有些犹豫,父亲的病情此刻才是最重要的吧。
“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但是,我认为那个人现在在伯父住院的时候,依旧在给他下毒。如果我现在只想着出手救治,却不想到揪出那个人的话,你治好一分,他下的毒就可能再多一分。”
“也说得是。我这两天先看看父亲手头还有什么得用的人,先把他们撤换下来,看看情况会不会有所好转。”白凝柔为父亲着急,什么事情,都没有他的性命来的要紧。
“也好。但是,千万不要打草惊蛇。如果他们对你的想法有所觉察,可能对伯父更加不利。”秦墨加了一句。
“嗯。”
平心而论,秦墨对白朔辉还是很感激的。那一瓶碧玉蟾蜍的汁液,让他安然度过了生命最坎坷的时光。所以这一次,他说什么也要帮白家铲除内鬼。
白朔辉是白氏家族的族长,也是家族中最有威望的人之一,掌握着家族中很大一部分的财富和权力。如果白朔辉出了事情,那么家族必定要选择新一任的族长。利益当前,谁不眼红,所以来探望他的一部分人,脸上看起来是殷殷的关心,但是内心却盼着他早点死掉好让自己接替他的位置,只是不好明说罢了。
秦墨想,谁是可能的最大的利益获得者,那么很有可能就是他下的手。
秦墨不想现在就惊动这些人,就抓住了白朔辉的手腕,倒转了自己的一部分经脉,为白朔辉传送了一点点内力,让他情况稳定下来,不至于再恶化。但是表边上看来,他依旧是昏迷不醒的重症病人,没有丝毫好转。
事实清楚的感觉真的是很好。
秦墨看起来只是像普通的把脉罢了。
他操作完毕以后,和白凝柔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人会意,就一起走了出去。
外面的那些人不知道秦墨的名头,看他神神叨叨在里间呆了很久,不知道看出了什么,一个个脸上表情都很精彩。
中间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沉不住气了,“这位医生,请问,您怎么称呼?我好像原来从来没听说过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