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我及时赶到,说不定秋荷真的就被宁晚星给弄死了。
你看看秋荷,你看她被宁晚星吓成什么样了。”顾时年揽着薄秋荷朝前推了推,指着薄秋荷脖子上的微红指印。
墨执言的目光放在了薄秋荷的身上,微微眯了眯眼眸。
薄秋荷已经擦掉了眼泪,还是眼角还沾着泪花,这幅努力忍着不再哭的模样越发的委屈动人,“我不知道哪里惹到宁小姐了,让她每一次见我,都对我这么的有敌意。”
顾时年忍不住提高了一些声线,“看到了没有?这些都是拜宁晚星所赐,就算你想要护着你的女人,也该讲点道理!”
墨执言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下颚的线条紧绷着,“顾时年,你以为你是在跟谁说话?!”
顾时年哑声。
“你跟我讲道理?”墨执言冷笑了一声,也将晚星拥在了怀里,“她就是我的道理!宁晚星想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从这里说三道四!”
这话像是寒冰一般,无情的砸了过去。
薄秋荷的呼吸一滞,睫毛都跟着颤了颤。
顾时年憋屈极了,明明受了委屈的是秋荷,可凭什么宁晚星却被袒护?
“墨少,麻烦你搞清楚宁晚星刚才都做了些什么!说不定我们如果晚来一步,秋荷她真的就会被那个女人给掐死!”
薄秋荷咬着下唇,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脖子。
可墨执言却没有再看她,只是冷冷的开口道,“我认识了宁晚星十年,你才认识了多久?别说她不会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就算是真的,她杀、人我递刀,她放火我给她火,你就算不服也得给我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