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时捷。
这不就是墨执言借出去的那辆车子么。
顾时年看了一眼薄秋荷,阴阳怪气道,“秋荷,咱们这刚刚从医院里出来没多久,你的情绪刚刚才缓和,干嘛非得又要给自己找气受呢?你跟她打招呼,她未必识抬举,你啊,就是脾气太好了。”
“时年,你别这么说,毕竟宁小姐是执言的女朋友,执言看我哮喘犯了,担心的连忙就是把车子借给了我们,咱们又何必因为中午的不愉快而和宁小姐闹僵了呢?”薄秋荷一边说着,一边淡淡的看了一眼晚星。
那眼神里,充满了示威。
此时此刻,她坐在墨执言的跑车里,就坐在副驾驶座上,就好像她才是这个车子的女主人一样。
若不是周围还有其他人,薄秋荷简直想要讲话直接跟晚星说明白。
执言……他很担心我,很在乎我的哮喘,所以才把车钥匙没有一丝犹豫的扔了过来。
薄秋荷换了一个坐姿,舒舒服服的倚在这辆保时捷的副驾驶上,说着一些道貌盎然的话。
此时盛夏的心里只有一声沃日。
她就没有见过像薄秋荷这么婊的女人。
盛夏:“你踏马想要暗指什么啊?墨执言对你很关心吗?你在他心里算个屁啊?你最多就是个医疗工具,懂吗?”
顾时年有些恼火了,“你说什么呢?!”
薄秋荷却抱住了顾时年的胳膊,端庄的笑着,“医疗工具又怎样,被人需要就是一种价值。”
有本事的话,你别需要我啊?
晚星环着手臂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