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并不重,只如蚊虫轻咛了一下,但对方明显被她的这个动作激怒,猛然抓住她纤细的手腕,不知用什么把她的手快速桎/梏在床头。
她身不由己的跌在床上,还没来得及痛呼,一具沉甸甸的身体已经压上来,接着,是撕/裂般的痛苦……
整个夜晚,舒蔻都仿佛游离在地狱的边缘。因为那男人就像一头处在发/情期的野兽,一次一次,不知索要了她多少回。
她不得不用残存的理智抵抗,用孱弱的身体去承受,但除了疼,除了粗重的喘息,健硕的体格和旺盛的精力,是那男人刻在她脑海里唯一的记忆。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时,舒蔻绑在床头上的手才得以松开。
她头痛欲裂,四肢酸痛的几近麻木。等大门处传来一阵开关声,她才掀开被子,撑着支离破碎的身体勉强坐起来。
那男人走了吗?
她取下脸上的眼罩。其实,取下眼罩和戴上眼罩与她没有区别。因为看不见,所以,舒蔻其它的感官都特别敏锐。
卧室的门,再一次被推开。舒蔻的心一紧,连忙用被子裹紧一丝/不挂的身体。
零碎的脚步声,说明来的是好几个人。几个女佣抬来热水,拧着毛巾,帮她精心的梳洗一番,穿戴整齐。
她们的动作还算温柔,只是目光,在落到舒蔻满身淤痕和床单上的血迹时,交换了一下眼色。
很快,舒蔻又被人带离卧室,回到楼下她自己的房间。
当门在她背后合上时,她像一瘫软泥跌坐在地上,抱紧自己,失声痛哭起来。
相比较体表的伤痛,内心的屈辱更令她感到难过。
昨天晚上那男人对她无休无止的占有和蹂/躏,让她不知道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对,还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