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许攸恒坐在车内,奈住性子的问道,“怎么,舒蔻和程宇棠也没有来过?你确定他们俩真的不在屋子里吗?”
因为许攸恒很清楚,在舒父的心里,一直把程宇棠当作舒家的准女婿!他说不定会帮着舒蔻,一起藏起这位准女婿吧!
“不!”络腮胡子弯下腰,隔着半掩的车窗,稍显费解的答道:“我敲了十多分钟的门,都没有反应。然后,我派去对面楼上的人,也用望眼镜观察了一下,屋内空空荡荡的,好像的确没有人。”
又一个屋内没人,又一个没有动静。
这个时间,舒家的两个老人会去哪儿了呢?
难道,是程宇棠第一时间通知了舒父舒母,甚至直接带着他们,连同舒蔻一起藏起来了?
许攸恒握紧拳头,突然有点后悔,刚才在湖心亭里,下手怎么不够狠,怎么没有直接拧断程宇棠的脖子。
他拿出舒蔻的皮包,把包里的那串钥匙丢给络腮胡子,说,“你上去再试试,看看这里面有没有她家的钥匙,如果有,直接开了门,进去看看。”
刚才,他出于对舒父舒母的尊重,没有让手下直接破门而入。
但这会儿,他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
络腮胡子接过钥匙,毕恭毕敬的应了声,马上又转身走进了楼道。
这时,两个拖着滚轴车,好像是刚从超市满载而归的欧巴桑,一见楼下堵着这几辆豪车,哪里见过这种仗势。
一边唯唯喏喏的缩了缩脖子,一边压低了音量,交头接耳的说道:
“哎呀,你看这些人,肯定又是来找舒家的吧!”
“这还用说吗?这舒家也不知闹得什么,自从那个大女儿死了之后,怪事真是一桩接一桩。”
“是呀!你不知道,他们家上个礼拜才遭了两回贼,前天晚上不知道又干什么,在楼顶弄得呯呯砰砰的,都快过了凌晨两点才安静下来。我们住在他家楼下,真是倒了八辈子的楣了。”
两个人叽叽咕咕,把脑袋凑在一块,从宾利前慢悠悠的走过去。
前天晚上,舒家吵吵闹闹的……
难道是又遭贼了吗?
许攸恒坐在宾利车内,靠着椅背,敲了敲发胀的太阳穴,让自己暂时先冷静下来,梳理了一下混乱的思绪。
对,那个程宇棠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不能在短短的一个小时之内,让舒、程两家人,一起平空消失吧!
更何况,他藏起舒蔻就好,干嘛要连舒父舒母也一起藏起来呢?
许攸恒蹙紧眉头,抬起头,又朝楼上瞟了眼,可晌午的阳光喷薄直下,让他不但什么也看不到,反而有点晃花了他的眼睛。
“许先生!”络腮胡子的头,突然从楼顶舒家的窗子里探了出来,冲着他焦急的喊道,“舒家好像有点不太对劲,你能上来看看吗?”
许攸恒的心一紧,好像被什么狠狠的拧了下……
*
再说,舒蔻抱着程宇棠给她买来的衣服,重新回到浴室,刚打开花洒,正准备接着洗澡时。
“叮叮当当……”从她挂在门后的购物袋里,传来一串简单干净的铃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