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要什么?”许攸恒实在猜不透他的想法。
monson和笑而不语,也是个喜欢折磨人,自己不急偏让别人先急的主儿。
许攸恒扭头,若有所思的瞟了眼舒蔻。
误会对方试图威胁自己,要拿舒蔻来当作换取条件。
“痴心妄想!”许攸恒从抿紧的双唇间,硬生生的挤出几个字。
“呵!”monson和自鸣得意的一笑,“不是我痴心妄想,是你许先生想多了。老实告诉你吧,这几幢房屋是我从美国飞过来前,我父亲点明一定要买下的产业。所以,甭说是十倍的价钱,就是你出百倍,千倍的价钱,我也不会把它让给你的。”
“你……父亲?!”舒蔻禁不住嗫嚅。
自monson和把实情告诉她后,她一直掩耳盗铃的,假装这位姓和的老头压根不存在,也假装自己和对方没有半点关系。
可此时,再度听见monson和提及他,舒蔻的心,还是像被什么不经意的扯了下。
“你父亲,一个做连锁餐厅的美籍华裔,要山上这些废旧的破房子干什么?”许攸恒拧紧眉头,提出质疑。
“对不起,恕难奉告,”monson和两手一摊,卖了个关子。然后,反问道:“那么你呢?鼎鼎大名的景世掌门人,为什么又眼巴巴的盯着这块破地呢?”
许攸恒也摆出一付无可奉告的样子。两手插袋,冲他高深莫测的笑了笑。
monson和原本也没指望,他会回答。
但他的笑容,太过诡异,那不是一个失败者的苦笑,而是充满了邪佞,和胜券在握的信心。
犹如,他就是一个天生的大赢家!
胜利,就是他独断专享的结果!
“是你?!”monson和一眯眼睛,幡然醒悟般的冒出两个字。
舒蔻一时糊涂了。
她一直像个认真聆听的孩子,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左看看,右瞅瞅。
可这会儿,她完全不明白,局势怎么突然间调了个个。
monson和丢开手里的外套,迈前一步,气势汹汹的说,“我明白了。姓许的,是你派人和那块地,以及房屋的所有人接触过。所以,对方才在拍卖后,人间蒸发似的躲着不见我的手下,也迟迟不肯签产权移交书的?!”
许攸恒似笑非笑,不置可否。
“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monson和火冒三丈,额角的青筋,开始突突直跳,“许攸恒,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个男人?你到底在背后动了什么手脚?”
只可惜……
他的怒火,很难引燃许攸恒:“和先生,我也很想和你在台面上解决这件事,可你不是一样极力回避我秘书的邀约吗?”
“我不甩你,你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想花钱买通产权人改变主意,宁可赔偿我一大笔毁约金,也不愿把地再卖给我,是吗?”monson和怒目相视。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许攸恒依旧不愠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