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蔻定睛一看,居然是早上,刚被她臭骂了一顿的monson和。
“你怎么会在这儿?”她吃了一惊。
就算对方也是来看病的,可这里是男人应该主动回避的妇产科呀!
但舒蔻,马上又恍然大悟,“你又派了人,在别墅外监视我。”
“对。”monson和毫不讳言,“我以为你需要帮助。”
“用不着你来扮好人,假操心!”舒蔻对给自己带来不幸的家伙,可没什么好脸色。
monson和一挑眉梢,置若罔闻的说:“而且,我很好奇,在收获了这么大的一个羞辱后,你还能以什么样的借口,安然无事的继续呆在许攸恒身边。”
“对不起,和先生。我暂时没打算离开许攸恒,因为……”舒蔻才不会做亲痛仇快的傻事,她决定打肿脸充胖子:
“我们已经冰释前嫌。所以,让你失望了。你还是回去等着,我把你送我的油画,劈成八片,请快递邮寄给你吧。”
她傲慢的仰起头,想绕过对方的身体。
但monson和长胳膊一伸,又蛮不讲理的拦住了她。
他的目光,精明的掠过舒蔻倔强的脸庞,沿着她起伏的胸口,落在她棕色的皮包上。
那里,由于先前偷听络腮胡子的电话,她忘记把拉链拉起来。
半张对折的诊断书,恰好露在皮包外面。
monson和眼疾手快,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抽过去,瞟了眼,“b超检查,你怀孕了?”
他脸色一变,但旋即又恢复正常,略带失落和讥讽的挥了挥病历:
“看来,不是许攸恒向你低头认错,也不是你们冰释前嫌。而是你为了这个没出世的孩子,在忍辱负重,委屈求全吧!”
“卑鄙。无聊,变态!”
舒蔻等着一个中年妇女,从两人身边走过去,推门进了洗手间,才压低音量,愤愤的骂道。
事实上,她也想不出更多的词汇,来咒骂对方。
“舒蔻,你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值不值得,还轮不到他一个外人来评判!舒蔻倔强的别过头,更何况,她有自己的打算。
“舒蔻,你以为一味的忍让,就能换来男人的尊重吗?”monson和义正辞严。
“姓和的,别一幅道貌岸然的样子。我说过了,你和许攸恒是一路货,你们谁也没资格说谁。”舒蔻心里一酸,连忙不争气的咬紧下唇,生怕眼泪又控制不住的落下来。
“呵,那许攸恒,他一定还不知道吧?”monson和兴致勃勃的又看了眼病历。
“你又想干什么?”舒蔻警惕的反问。
“你放心,如果你不打算告诉他,我就更不会多此一举。”monson和出乎意外的把病历,主动地还给了她。
“舒蔻,也许,你愿意抽空和我谈一谈。”他云淡风轻,显得很有诚意。
可惜,舒蔻对他仅有的一点好感,全被婚礼上不该出现的视频,碾压得灰飞烟灭。
“对不起,我没空!”她把病历本重新收好,冷冰冰的撂下一句。
“难道,你就不想见识一个龌龊的灵魂,为了谋害你,诬陷你,甚至逼你离开许攸恒,是怎样录下的视频,又是怎么买通酒店职员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