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面对怨气冲冲的她,monson和不禁苦笑,“舒蔻,我们不是故意躲着你们,是真的有事出门了。”
见舒蔻还是狐疑的睨着自己,他只好接着解释,“我们去医院看许攸恒的妹妹了。那一天,是她定期要做输注浓缩红细胞的日子。”
一听他提到烟,舒蔻的火气更是不打一处来,“烟呢?被你们又弄哪儿去了?”
“出了这种事,家里乱成一团,哪里还住得成。第二天,我们就把她送回医院了。如果不信……”monson和说着,朝她身后的络腮胡子,意味深长的瞟了眼,“可以让他马上派人去看看。”
舒蔻明明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可就是像吃了火药似的,想戳他戗他骂他,“呵,你们会有这么好心吗?烟她是个病人,被你们这样一直拉来拖往的折腾,你们有没有想过,她受不受得了?”
她一时忘了,早前把烟从医院里劫走的,根本不是他们父子俩。
如今,许攸恒用了大半条命,才换来事件的平息,换回一切重归正轨,舒蔻想想,还真觉得有点不值!
“你们回去吧!许攸恒他还没有醒,就算他醒了,估计也不想见到你们。”舒蔻冷若冰霜的丢下这句逐客令,扭头便朝病房走去。
monson和当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既然来了,他总得见上许攸恒一眼再走。
他带着手下,默默的跟在舒蔻身后。
舒蔻也只当他不存在。
但络腮胡子的一个问题,让她又想起方才那个神秘的男人。
“舒小姐,你刚才急急忙忙的,究竟看到谁了?不是他吗?”
“当然不是。”舒蔻踌躇道,“是我们来时,快走到病房门口,恰好从icu病房里走出去的那个人呀!”
“从病房里走出去的,不是只有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吗?”络腮胡子提醒她。
对呀!舒蔻如梦初醒,她只注意到那背影颀长优美,却忽略对方穿着医院里常见的白大褂。
也许,正是因为对方穿着医生制服的原因,让她恍恍惚惚产生了错觉,误以为是看到了记忆中的程宇棠吧!
可是……
等她跟着络腮胡子回到病房前,又觉得还是有哪儿不太对劲!
只见几个虎背熊腰的许家保镖,两手负在背后,一个个像卫兵似的守在病房门口。
其中,有个目光犀利,特别引人瞩目的大光头。
舒蔻认得他。
上次,自己住院时,就是他和老胡受命一起保护自己的。
他还曾和程宇棠交过手。
所以,舒蔻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走上前问道,“对了,刚才我们来的前一分钟,从病房里走出去的医生是谁?”
“不知道。”对方态度生硬。
“那……你看他是这家医院里的吗?”舒蔻不死心。
“当然。”
这家伙,真不愧是许攸恒一手调教出来的手下,简直和他一样吝惜言辞。
舒蔻一边暗暗感慨,一边追着又问:“那你看清楚他的脸了吗?”
“当然。”
“你胡说!”舒蔻陡然发现,他前前后后的两个“当然”,分明就是在敷衍自己,“刚才电梯门关上前,我都看到了,那医生的脸上明明戴着大口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