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一转,眯起眼睛,深恶痛绝地瞪着对方,“姓和的,他……你父亲,那天他不会是故意击伤许攸恒的吧!”
“不是,绝对不!”monson和辩解。
“滚你的吧!鬼才会相信呢。”舒蔻气急败坏的爆了句粗,扭头便走。
末了,听到络腮胡子把指节捏得格格作响,一付准备对monson和大动干戈的模样。她深吸一口气,吩咐道,“别动手,不值得!”
“臭小子,算你走运!”络腮胡子犹豫片刻,冲他啐了一口,寸步不离地跟着舒蔻,一起走出亭阁。
“舒蔻!”monson和在远处不甘心的声音,被湖面吹来的和风,送到他俩耳边,“这世上最难懂的是人心!”
“你和许攸恒一心只想把烟留在国内。可你们有问过烟的想法吗?你们有想过,她在别墅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主动和许攸恒联系,也没主动要求过我们送她回医院吗?”
‘那是因为你们父子两个混账王八蛋,让她禁足,把她藏起来,关起来,不让她和外面的人接触!’舒蔻没有回头,只在心里忿忿不平的骂道。
“我父亲可从来没禁锢过她,也从不限制她的任何行为。”monson和远远的,继续冲着她的背影嚷道,
“所以,你们知道,她究竟是愿意继续呆在这儿,一直做个不被许家认可的隐形人,还是想重新找个真正属于她自己的新天地,开启一段全新的人生吗?”
‘不用问!没有哪个人愿意离开自己的亲人,尤其还是悉心照顾、守护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大哥!’舒蔻内心,自以为是的替烟回答了。
“还有,舒蔻……”monson和的声音,已经远得有点听不太真切了,“那天,我在高尔夫球场看到你望着父亲的眼神。其实,你还是很在意他……在意他有没有把你当作女儿的,是吗?”
舒蔻听到这儿,终于站了下来。
monson和好像是看到了希望,“其实,他也一直很在意你的。所以,遵循你内心的真实想法,和我们一起回美国……”
舒蔻忍无可忍的,回过头,也冲着他吼了一嗓子:“你回去告诉那个无情无义的老头,血缘算个屁呀!”
依旧是安申医院。
依旧是门庭若市的电梯前。
和家的手下才驾着车,浩浩荡荡的驶出医院,许老太太就在两个人的搀扶下,慢悠悠地走进了住院部。
“别一付愁眉苦脸的模样。”老太太看着一左一右,紧跟着自己的二儿媳妇和孙女说,“攸恒的性格,你们应该最清楚,医生说他虽然昏迷不醒,但并不代表他没有一点意识。如果每一个去看他的人,都死气沉沉,哭丧着一张脸,再说些垂头丧气败兴的话,他心里该有多难受。”
“尤其是你,沛煜。”老太太说着,又重点叮嘱道,“你和攸恒平日的感情最好。他肯定希望多听到你的鼓励和安慰。况且,我们今儿,也是专程陪你来看你大哥的。”
“嗯。”许沛煜打起精神,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却在苍白的脸上,挤不出一丝血色。
这时,电梯到了。
厢门打开,老太太刚刚迈出电梯,骨碌碌不知是什么东西,滚到电梯前。她没注意,一只脚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