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订婚宴已经过去好几天了。
被多重丑闻缠身的景世,目前的状况,究竟有多糟糕?
仅管每每回到家中的许攸恒,从来不对舒蔻提一个字。
但舒蔻从电视和报纸的新闻报道中,多少也可见一斑。
唱衰景世和许家,似乎成了媒体们众口一词的事。
而许家的状况,则是舒蔻站在顶楼的阳台上,就能一眼都看得见的。
老爷子从订婚宴回来的当天,就卧病不起了。
老太太似乎也对许攸恒所谓的大义灭亲,无法理解,甚至深恶痛绝。
至于许沛烨……彻底地消失不见。
自那晚在酒店的门口,他一个人从许攸恒等人的眼前慢慢走开后,谁也没有再见过他。
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去哪儿了。
所以,甭说是景世的几次董事会议,他都没有出现。
就连许家的家门,他都没有再踏进过。
当然,也没有人在这种时候,还愿意浪费时间和心思去找他。
好几次,舒蔻都能从自家的天台上,看到许沛煜陪着她哭哭啼啼的母亲,愁眉苦脸的,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在这种危机四伏,困难重重的时候。
让许家二老,咬牙切齿的不仅仅是两个孙子,还有坚持要和妻子离婚的许父。
“正闳,这种时候,你还要闹着和你媳妇离婚,你到底还要不要让我们活了。”老太太的抱怨,对儿子毫无作用。
许父压根不愿再回家,他的律师直接带着协议,丢在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许母面前。
当然,她的哭闹博不来任何人的同情。
“妈,你能不能有点骨气,难道离开了爸,没有许太太的名头,你就不能活了吗?”最后,连沛烯都看不下去了,用嫌恶的嘴脸,劝慰她母亲:“再说,谁让你这么作了。明明知道大哥和舒蔻情比金坚,你居然那种难听的话都说得出口……这就不能怪爸不能原谅你了。”
在许家和景世遭遇这样的大风大浪前,沛烯的表现反而越来越成熟,也越来越明事理。
这是让舒蔻,唯一感到特别宽慰的地方。
这一天,她来找舒蔻,把从周助理那儿听到的,关于景世的一些信息,一字不差的传递给了舒蔻。
“不仅仅是二哥很久没在公司里出现。那个口口声声说要注资,想花钱买主题乐园的monson和也很久没去公司。就是必要的董事会议,他也以各种借口推托没有参加。”
“为什么?”舒蔻和她一起坐在院子里的花台前,不解地问道。
“不知道。”许沛烯耸了耸肩头,“听姓周的说,大概那个姓和的,现在要么想压价,或者想摆谱,让大哥亲自登门去求他吧!”
“王八蛋!”舒蔻对她的话深信不疑,忍不住在心里把monson骂了一顿。
或者……
姓和的不是在等许攸恒去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