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丑？他家老大不管去哪都是聚焦点，他要是丑，那整个s市就没好看的人了。
至于凶…
那是挺凶的，特别板着脸沉默时。
“老大，你不如试试笑一笑？”
江少羽委婉说，生怕伤了霍慎行的心。
霍慎行拧眉，脸微沉，江少羽误以为霍慎行生气，刚想开口安慰，只见霍慎行嘴角裂开一笑，差点让江少羽心肌梗塞原地去世。
笑是在笑，但他觉得浑然不自在，看久了霍慎行板着脸的样子见他笑时比见勾魂使者还恐怖，就像地狱里的阿修罗突然出来索命般让人退避三舍又害怕。
“怎么样？”
霍慎行僵硬笑着询问。
“还…还行，老大我有点事，先走了。”
说完，江少羽脚底抹油逃跑。
霍慎行挤着笑容，他一直想着昨天晚上顾锦言在看到他后躲在戚茉莉身后的事，因为这件事，他陷入自我怀疑中。
觉得是自己丑或凶，顾锦言才躲着他。
下午，部门经理进办公室时见了正挤着笑容的霍慎行吓得差点摸不着北，从办公室出来时腿都是抖着，脸色也煞白，额头流着豆大的汗。
不到一小时，整个中鼎已传开，霍总笑时很渗人、恐怖，大伙儿心里都期盼霍慎行能板着脸不要再笑了。
剧组，顾锦言来时那些人都盯着她，眼神比之前还怪异。
顾锦言扫视周围一圈，剧组气氛原本好好地但她来了之后气氛奇怪，甚至有些见她来了后不说话。
顾锦言皱眉，往化妆间去。
一进化妆间，那些人看着她来时都离开，绕过她身边时都瞪了她一眼。
顾锦言觉得很不舒服，同时也猜到应该是发生什么事。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道理她还是懂的。
之前那些人虽然看她不顺眼但也不会这么明显，也有几个人会跟她打招呼，可今天一来，所有人都没靠近过她。
抬头，看着之前那三个说她坏话的，那三人显然是被顾锦言吓到了，昨天的事也没提过，见顾锦言看着她们，她们壮大胆子：“看什么看？”
顾锦言眼中冷淡，倒让三人有些惧怕。
昨天顾锦言的威胁她们还心有余悸，特别是揪着陈敏头发时，那眼神宛如一头没有感情的狼般。
不等顾锦言开口，三人迈着大步匆匆离开，连几个化妆师也跟着离开、
化妆室内，独剩顾锦言一人。
顾锦言拿起笔跟粉，自己在脸上涂着，既然没人帮她化妆那她自己划。
刘杰悄然从外面溜进，东张西望最后关上门。
从镜子内看着身后鬼祟的人，顾锦言噗嗤一笑：“杰哥你在做贼吗？”
“嘘嘘嘘，小声点。”
刘杰连忙跑到顾锦言身边，手指抵在唇边一脸紧张。
“我跟你说这几天你最好小心点。”
刘杰紧张兮兮说，又左右看着，眼神焦急：“最好提防点剧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