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皓皑笑道:“尊硕王叔、谨言,恭喜恭喜呀,这么大的事,也不告知本太子一声,还是今日在宫里听父皇说的呢,回府立即准备了贺礼,这才前来恭贺。”
言长空微微一笑:“太子客气了,不必如此。”
“唉……怎么能不来恭贺呢,先前真的以为,这东楚和亲所指明的对象有些太狂妄了,想必王叔是不会答应的,还真为谨初捏了把汗,可谁知,这转来转去的,最后,这花还是落在了咱们王府之中,可喜可贺呀……”云皓皑笑的别有深意。
言长空一听,眉头微蹙了起来,言谨初的目光里,也闪着疑惑之意。
云皓皑的目光在两人的脸上转了转,也是不解的问:“怎么,本太子说错什么了吗?”
“太子殿下,本王府确是有喜事在即,可这……与东楚的和亲,有什么关系?”言长空问了出来。
云皓皑也皱眉:“不是吗?尊硕王府与东楚的和顺公主联姻,这不是父皇已经下的旨意吗?”
“怎么可能!”言谨初猛的站了起来。
顿时脑子也“轰”的一声巨响,先前萧离他们所说的话,立即涌了上来,明白了施府如此反常的举动是怎么回事了。
施画突然辞官!
他再看向云皓皑:“太子殿下,你怎么会认为,皇上所下的赐婚诏书是这样的呢?”
云皓皑耸了下肩:“不难呀,当天父皇下了两道旨意,一份就是你们手里拿到的那份赐婚诏书,一份就是直接送到了驿馆给东楚公主的,而这之后,再无任何的诏书下发,要是赐的不是你与东楚公主的,那应该还有一份吧。”
“应该是两份……”言长空轻呐了一声。
心里也在暗道:这个皇上,到底在玩儿什么。
言谨初感觉到混身冷凉,立即对言长空道:“父王,我去一趟施府。”
“去吧。”言长空也觉得事态严重。
“太子殿下失陪,多谢。”他对着云皓皑抱了下拳,没等他说什么,人已经消失在了前厅之中。
云皓皑指着门口,看向言长空:“王叔,这……怎么回事?”
言长空轻摇了下头:“太子殿下,恕本王失陪。”
而到了施府的言谨初却吃了个闭门羹。
无论他怎么叫门,都无人开。
最后他只能用以前进入施府,偷看施画的方法,翻墙。
可这次,真的不一样了,他被拦了下来,而拦他的,并非别人,正是施棋。
他手持长剑,站在墙上看着他:“回去吧,小四不会见你。”
“你怎么知道,她不见我,有误会,解除就好了,让我见她。”言谨初瞪着他。
施棋摇了摇头:“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