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强吻”事件发生的之后几天里,裴乌蔓一直住在祁盏家中。
和同居的情侣一般,住在一起。女人白天去工作室,晚上回到豪宅,睡在男人的怀里。
两个人确定关系之后,竟数这段日子待在一起的时间长。
她没有回避,没有生气,回他家也不是被祁盏强迫,就这样坦然地和他相处着。
只是……
祁盏总觉得裴乌蔓一贯的表象之后有什么变了。
就好像这个冬季的薄霜,无声无息,却又冰冷刺骨。
家中的地暖源源提供着热气,男人却也偶尔的手心发凉。
这样模模糊糊的感觉如同一层薄雾,让他的理智和直觉相互交织。祁盏说不好、拿不准,这样究竟正不正常?
“蔓蔓,那天……”有好几次早晨的时候祁盏想要开口,但都被裴乌蔓所打断。
女人拒绝了他要接送她去工作室的请求,祁盏便眼睁睁看着裴乌蔓穿起厚厚的大衣,然后消失在房门之外。
晚上两人回到家,做爱成了例行的日常。
裴乌蔓和他上床,却不和他谈心。
倒像是回到了走肾不走心的炮友关系上。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男人有些苦不堪言。
他抱着她,抓着她后背的肉,阳具在她的体内跳动着。但祁盏不专心。
白日里开会的时候,徐特助发现自己的老板坐在椅子上,眼睛看似是在看着幻映灯片,但实际却是在对墙角的虎尾兰发呆。
又有在签署文件的时候,老板的视线会莫名飘到一旁并没有消息进来的手机上。
徐助算是知晓些内情,但也是无可奈何。祁总罕见的第一次不专心工作,他只好更卖力一些。
也许是冬季干燥加之心火太旺,祁盏的嘴角冒出了一个火泡,洗脸、刷牙、吃饭都不利索,还把接吻这一表达爱意的途径也给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