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迟到,我是踩着号角声来的。何况,根本没人告诉我,说要来这里报道集合。”叶逍道。
“狡辩,迟到就迟到,这么多歪理,真是个硬茬子。也不知道我廖海富怎么会收你这种渣滓的。真是头疼。”
廖海富做出很头疼的表情,并且向前走去,似乎在和军中某位大人物交涉,说话时,还用手往后面指着叶逍。
那位大人物正是廖海富伍长的直系领导,冉冲千夫长。
这次新生集合的仪式,所有的千夫长全部都到了,一共有八位。所有千夫长下面的伍长也全部到了,一个千夫长下面大概有十个伍长。
廖海富、庞元化就属于冉冲下面的伍长。
冉冲二十多岁,硬短黑发,脸庞刚毅,眼神凶狠,身体健硕,给人一种非常强势可怕的感觉。他在现在的八位千夫长中算是非常年轻的,其余的千夫长都是四十岁样子。
冉冲是新晋的千夫长。因为表现非常优秀,战斗很勇猛,战力天赋都非常强悍。
千夫长至少是胎武后期大成的水准,甚至天武境都有可能。
叶逍面对如此可怕的冉冲千夫长,根本不敢有任何不敬,不然绝对要死于非命。
那冉冲,仅仅只是刚毅的面孔,凶狠的眼神,还有健硕的体型,就让人感到一种可怕的威压,让人呼吸都会急促起来。
叶逍此时的确很愤怒,他是被廖海富坑害了,幸好他一直保持冷静,没有和范化东说西说浪费时间,不然就难以脱身,难以发觉号角声,然后拼命的赶过来了。
但是,面对冉冲,他知道一点脾气都不能有,一定要理智,不然就要有灭顶之灾。
廖海富到不可怕,现在廖海富顶多就只能给叶逍捅阴刀子,真要公然的战斗,叶逍不说能战胜廖海富,但至少不会吃亏。
不过,由于廖海富是冉冲的直属伍长,并且,每个千夫长旗下的伍长也只有十个甚至更少,冉冲肯定会照顾伍长。
所以,廖海富的话就很有力量,很容易让冉冲因为廖海富的话,对叶逍产生极坏的印象。
廖海富在前面滔滔不绝的说了一通,眼神厌恶叶逍至极,不断的用手指指点点。
场下两三万新兵都不禁皱眉摇头,“叶逍这次真是要遭殃了,这一下直接捅到千夫长那里去了。任他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敢在千夫长面前发飙啊。不然直接就是灭杀啊。”
叶逍心中有些忧虑,更多的是愤怒,但他却深吸数口凉气,保持冷静。
冉冲听完廖海富的各种莫须有的罪名后,稍微看了叶逍一眼,那眼神,让叶逍心神一惊,有种受到压制的感觉。
立即,叶逍识趣的低下头,装出很老实的样子。
他现在和冉冲还差很远,即便祭出所有的手段,包括吞天魔狼,也没有任何胜算。
“你的其他事情我不管。不过,今天你来到军中,的确是迟到了,所以,要受到惩罚。另外,以后你归属于廖伍长,就得老老实实听他的。不然,也要重罚。”
冉冲在远处说着,声音沉稳,不算太大,但却掷地有声,让在场每个新兵都是心神震荡。
其余的千夫长则是目光冷静的朝着自己下面的新兵观望,扫视,并且时不时的听取他们旗下伍长的汇报。
伍长的汇报,尤其是对于新兵的评价,几乎决定了一个千夫长对于新兵的看法,这是和前途命运挂钩的。
所以,和直属的伍长搞好关系,巴结之,是非常重要的。
但是,叶逍注定和廖海富是仇人。
“按照军中规定,第一次来迟到者重打军棍二十,迟到还不承认,顶撞伍长者,加罚二十。一共重杖四十军棍。”廖海富脸色阴沉得意的宣布。
“你麻痹,老子草你祖宗,老子是踩着号角声来的,根本不算迟到,并且,你故意让范化和我纠缠,不告诉我集合的事情……”叶逍火冒三丈,但是,在那多千夫长面前,他也不敢造次。
立即,廖海富身边的两个得力的老兵就站了出来,按住叶逍,然后,其中一个老兵拿着一根碗口粗细,其上泛着七道灵痕的石棍,开始捶打叶逍的屁股、背脊。
这一棍,起码是千万斤的力量。放在世俗界,一棍子下去,不管你多么魁梧壮实,都得打成血泥。
即便是修者,如果没有修炼战体的,也得打的皮开肉绽,筋骨受重伤。
在挨打时,还不许穿铠甲,直接就在普通衣服上打。
啪!
啪!
叶逍被按在地上,一共打了四十重棍,每一棍都是力道千万斤,棍上的法力还涌动,在他身上爆开,更加让他皮开肉绽。
叶逍没有反抗,现在反抗的话,保不准就被那些千夫长处决。
甚至,解释都没用,因为千夫长不可能相信他,就算相信,千夫长也不可能当着新兵的面,去驳斥他们旗下伍长的面子,如果驳斥了,伍长以后就不好开展、执行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