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疾步上前抓住了花柔柔的手腕,他像是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似的,开口道:“你一个月赚多少钱,我给你好不好?你别走。”
“……你是以什么身份给我?”
“我以雇主的身份,雇你陪.我一晚,我给你一月的工资。”
“你!”花柔柔的眼圈顿时红了,她咬牙切齿道:“墨白,你怎么能这样?”
他当她是什么了?
看她幸苦赚钱,就要给她找个不幸苦的。
本来是好事,但他那不幸苦的事,竟然是陪他一晚?他给她钱。
他们是夫妻啊!
陪一晚再给她银子。
你情我愿的做买卖吗?
当她是那些每底线的妓女吗?
好想哭!
用力摆开墨白的手,花柔柔满脸泪痕的跑了出去。
他心甘情愿的和她圆房,曾是她最渴望的。可真到今天了,却变成了最令她痛苦的。
他的话,像利刃样刺到了她的心口上,她的心被刺的鲜血淋漓。
花柔柔跑了很久很久才停下来,狠狠哭了一顿,然后拿粗布袖子抹掉了一脸的泪痕。
从墨白话里得知,小骰子在酒楼吃饭。
偷偷去看了一眼小骰子,花柔柔跑回后堂给监工说尽了好话、做够了保证,才获得了留下继续洗碗的资格。
至于墨白。
花柔柔跑出来去的那一刻,他恼的一拳头捶在了桌子上。
他的意思不是她认为的那个意思。
怎么就让她误会了呢?
他想步明白。
本想再去找一下花柔柔,可是药童来请他去义诊了。早上为了带小骰子过来找花柔柔,已经请了一上午假,下午可不能再请了。
只能继续回去义诊。
整整一下午,墨白都不再状态。
好几次开错了药方,要不是抓药的药童有点本事,看出了错并及时提醒了他,那今天该出大乱子了。
这样义诊下去只会出差错,害了人。
墨白停止了义诊,告诉让药童今日负责看药方,自己则回了家,调整数十年不曾这般凌乱过的心情。
祁秦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家里的小侍女被他调戏的,个个顶着大红脸。
“你怎么在这里?”
“来给你送儿子!”祁秦拧了墨白胳膊上的肉一把,“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一直不在状态,给老子说说,老子给你出出主意。”
墨白想祁秦浪迹情场惯了,也许他真能给他出个主意,于是他把今日遇见花柔柔和花柔柔负气走了事说了一遍。
祁秦听完肚子都要笑痛了,“墨白,不是我说,你怎么和夜擎天越来越一样了,要是夜擎天的话,我估计他也会那样做那样说。”
也不知道妹妹是怎么看上他的,竟然那么爱他,还甘心一直为他生那么多孩子。
“你别笑了!”墨白心情不佳,“你倒是跟我说说,我到底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