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征拧着眉头,也是一筹莫展,曲寒毫无消息:“我把怀疑我跟渔夫说了,暂时没有消息,如果能查到,我们就能找到曲寒位置。”
“你确定我们高层有内鬼?”
裴征摇头:“不确定,只是猜测有人出卖了我们的消息。逮捕曲寒知情人很少,也是一直秘密进行,我们前脚要抓曲寒,他转头就带人撤退,他一定是得到消息,这个消息从哪来,渔夫要拿逮捕令,必定要有手续。”
时雨点头,这个推测方向是正确的,他的武器精良,消息灵通,曲寒一定有帮手,且绝不是普通人,他肯放弃国内势力大胆闯入金三角,一定有更雄厚后盾做支撑,且,利益更可观,他绝不会只是单纯的逃蹿。
裴征恢复得很快,一向严苛的许医生通知他,一周后可以出院,要不是上级压着,他早脱下病号服跑出医院,此时定在深山中与曲寒斡旋。
若他不遵医嘱,渔夫就撤销他此行的任务,裴征没辙,只好耐着性子躺在医院里。现在终于可以出院,他很高兴,真想喝二两庆祝庆祝。
晚上躺在病床上,辗转难眠,时雨平躺在旁边的护理床上,听着身边翻来覆去的声音,“睡不着?”
“高兴。”
她也没想到他的身体恢复如此神速,从重伤昏迷到康复,仅仅两个半个月时间,这样惊人的自愈能力,她着实佩服,也更加庆幸,换成任何一个人,也难抗过最初那一关。
“诶,你来这边躺着呗。”
时雨转过头:“挤。”一张单人床,一个身高187的高大男人已经占据整个床铺,她躺过去谁也睡不好。
他往旁边蹿了蹿,侧过身子给她让出一点位置,“过来。”
时雨侧身躺下,面对面,他环着她的背,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抱着你睡。”
“你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