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在她唇边落下一吻,亲昵地说道。
然后,光着健壮的上身,宽肩,乍腰,他的身材是最棒的,雪幽睁着迷茫的眸瞳呆望着他走进了浴室。
有些日子,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弥补也是一种缺憾,她心中已经被划下了一道口子,虽然事情过去了,但是,那阴影还存在,并不象船过无痕那么简单,她的心再也回不到原有的最初了。
她心不在央地打开包装盒,一串金光闪闪地白金项链迎入她亮丽的黑瞳,拇指与食指轻轻地夹起这串项链,这条链子的款型十分好看,中间还悬挂着一个美奂美仑的心字形小钻。
凝望着这个心字形的小坠,雪幽的唇畔勾起一个弯度,尽显嘲弄之色。
心还在吗?她什么都可以相信,唯独不敢在轻易相信男人的真心。
“好看吗?”方宇绰已沐浴完,在腰间围了一条米白色的浴巾,打着赤脚从云雾弥漫的浴室里走出来。
“嗯,很漂亮。”雪幽的声音很轻很轻,她把链子重新放入盒子里,然后,把它放入抽屈里。
“宝贝,我们好久没要了。”他把头发吹干,来到她的身边。
一把扯过她干净清爽的身体,低下头深深地吻着她,没想到她却伸手推开了他,给了她一个高深莫测的表情,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雪幽找不到原来的那种感觉,那种一看到,心口就会剧烈跳动的感觉,他现在一找她做这件事,她就会想起那个激情胺脏的视频,他与那女人火热交缠的一幕始终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想吐,她伸手紧紧地压住胸部才能阻止那不断上痛的恶心感。
“怎么了?幽。”方宇绰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她第一次拒绝他的求欢,让他尴尬地摸着鼻子。
“没怎么?我很困。”轻轻地回应了声,她上了床,面向里躺着。
她心里始终无声地划着一抹暗影,那是花心的他留给她二十五岁生日的纪念品。
隔天,天气仍然阳光灿烂,夏天正式来临了。
冷雪幽去理发店,让造型师给她设计了一个头型,她不但烫了发还染了发,她还烫了发染了发,珊瑚紫的发色,让她肤色看起来比以往更白净。
她刚从外面回家,就接到了方宇绰打来的电话。
“喂。”
“雪幽,把衣服给我拿几套过来。”话筒里传来了她老公低嗄的声音。
“现在吗?”
“是的,我马上要飞美国,送到机场。”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电话已挂断了,发出嘟嘟的声音。
他要出国,出差也不提前告诉她一声,并且人已经在机场了。
“是那个野男人打来的。”方夫人在她神思飘渺间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
“是宇绰打来的,让我送几套衣服过去。”雪幽低头着,小声地说着。
“那还不快去。”听是儿子打来的,方夫人厉声怒斥着这个象根木头一样的儿媳。
“噢!”雪幽这才转身上楼替方宇绰拿衣服。
十五分钟后
当她赶至机场,把装有简单行李的小皮箱递给方宇绰时。
方宇绰看着改头换面后的雪幽,心头一怔,张着一双探究的瞳仁凝望着她。
“怎么了?”
“没……”方宇绰摇了摇头。
“为什么这么急?”
“旅客们,飞往美国第24班航空飞机即将起飞,请……”
“公司临时有点事情。”方绰宇接过皮箱,在她唇间落下匆匆一吻,唇间的热度似蜻蜓点水般刷过雪幽娇艳的唇瓣,然后,他旋转身提着皮箱走向检票口。,
“什么时候回来?”她冲着他高大挺拔的身形喊。
“两天后。”他头也不回,迷人性感的嗓音随风飘了过来。
雪幽张着唇还想说什么?可是,话却硬生生堵在了喉咙,因为她已看到了他检完票隐没的人群中。
她想问的是“你一个人吗?”可是,她没有问出口,她还来不及问。
飞机起飞了,她在机场的候机室长椅里坐了好久好久,才撑着麻木的身体回家。
婆婆与小姑都吃了午饭去午睡了,她收拾完屋子实在没什么事情可做?便拿起手机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