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男人手里举着一块牌子,白色的牌子上用着红色彩笔歪歪歪扭扭写着“汤唯愉”三个大字。
是的,今天他们要迎接的重要人物,就是汤氏无敌大小姐——汤唯愉。
“李管家,小姐怎么还不出来呀?”
一个满脸稚气未脱男孩瞟了眼这人山人海的场面,用着白色的手巾不断地擦着额头上昌出的热汗,热死了,这么热的天,还要穿这么厚的西装,真是活受罪了,他真的热得想揍人哪!正想解开西装的暗扣凉快凉快,没想到却遭到了李管家的冷喝。
“不准解,小姐最不喜欢我们敞开衣襟……”李管家还想说什么,眼尾在扫到了一抹正从机舱里走出纤瘦绝美橘黄色身影时,相说得话吞回肚里,因为,那身影好熟悉,象是那儿见到过,李管家暗忖,只见那女人一头狂野的大波浪卷发大刺刺地披在脑后,标准的瓜子脸孔上戴着一副墨色眼镜,瓜子脸型配上一副大大的拱形耳环,衬托出的她的脸孔显得有些椭圆。
她身着一袭法国最流行的裤裙装,衣衫是单肩的款式,由法国最知名的首席设计师量身订做,薄薄的衣衫刚好能包裹住她性感高耸的浑圆,衣摆象一个奉起的灯笼,却在腰围之处死死地卡住,裸露出她水蛇白净的腰身,圆圆的肚脐处,还挂了一颗小小的脐环,那脐环上的坠子是纯白金的,发出的万丈光芒能迷晕人们的眼眸,下身脚踝处也挂着一圈小小的足链,七寸高跟鞋,灯笼裤形边脚与上身的主摆相得益彰,她推着小小的行李车,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万种风情,频频受到世人的嘱目。
她凝站在原地,抬手看了一下腕表,柳眉不自禁拧起,抬眼望了一下四周,也许是发现没有任何一个人来迎接她摘掉眼上的那副变色眼镜时,深深地吸入一口气,终于回国了……她昂着高贵的头,高傲地扫了一眼机场来来往往的人影,唇畔勾出一抹冷讽的笑花,她的归来,标志着某些人安逸的生活就要结束……
看到了女人的白净绝美的脸孔,李管家惊诧万分地急步迎了过去。
“小姐。”他有点惴惴不安了,刚刚,他不敢确定这位女人是不是小姐,要是她发怒了,那可不不好了,她的怒气他们没有一个能够承受。
然后,十几个女佣男仆都拔开人群向她们围了过来,站在李管家的后面,低头恭敬地异口同声道。
“小姐好。”
“都死到哪儿去了?”美丽逼人的女人在看了眼两排一脸惶恐的仆人后,掀唇冷斥。
“这个月薪水统统都降一极。”从红唇中清晰地吐出一句,然后,她把手上的行李箱狂妄地扔给了李管家,带着高傲如女王一般的气势,踩着高跟鞋,步伐轻盈地向前走去。
身后的一干人等更是在李管家的嘶吼下个个惊懂失措地急步跟在她的确屁股后面,大家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然后,众人便就看到了一个浑身散发出清冷高贵气质的女人,嚣张狂妄的模样,身后还跟着一大堆家佣似的人物,走在了机场长长的通道上,这一大群人无疑吸引了所有人们的眼光,有的甚至主动地让开一条通道,好让她们畅通无阻。
“这是谁啊?这么强势?”
不知有谁问出。
“好象是香港股市至尊的独生女儿汤唯愉。”
又有无名人氏喧呼出。
方宇绰刚去美国出差回来,刚下飞机就看到有一个高傲无比,长相绝美打扮时髦的女人,十分嚣张地带着一群菲佣从自己眼前掠过。
“汤唯愉。”他低下头轻轻低喃着这个名,他好象是在哪儿听说过,可是,具体是哪儿听到的,他忘记了。
这个女人真是强势的可以,世上所有的男人都极有可能被她踩在脚下吧!只是,那消失在人群中的身影为何有一些熟悉呀!他还来不及细思太多,突地,电话响了。
他接了起来,还没开口电话里就飘来一阵尖锐的嘶吼声。
“方宇绰,你在哪儿?”
“我出差。”啪,他面无表情地挂断了电话,两年来,倪娇艳老是这样患得患失,他真是烦透了。
人海里,远去的汤唯愉回头,瞳孔的焦距就定在了那个低头接电话的男人身上,唇畔扬起一抹冷瑟的笑花,狭长的丹凤眼尾扫过一抹凄楚的幽光,等着吧!该是你们下地狱的时候来临了。
暗黑的夜,夜雾迷茫。
晚上八点,一间弥漫着浓郁咖啡香的意大利咖啡厅,此时,正响斥着缠绵忧怨小提琴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