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睿,我可以告你,我告你侵犯我的隐私权,搔扰我的生活。”
她是一个律师,她完全可以没有必要跑这一趟,直接到法院起诉这个男人,骚扰了她的生活,侵犯了她的隐私等等。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为何你总是选择漠视呢?”
迟少语气哀伤,他英俊的五官,柔和的线条上,一抹幽伤轻轻地划过。
“我不会再相信你,经过这么多的事后,如果,我再相信你,我就是犯贱。”
“你到底要给我看什么?”
“雪幽,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平心静气地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他的黑眼珠子眨也不眨,牢牢地锁住她明净的容颜,雪白的凝脂玉肤,仍然吹弹可破,跟四年前相比,可以说,她又增添了一抹少妇成熟悉的韵味,看起来更美,更有味道,更能蛊惑男人的心。
“我们之间还有这个必要吗?”
“有啊,你不得不为瞳瞳考虑,他是我的儿子,所以,我想与你们生活在一起,弥补这些年来我不在你们身边的亏欠。”
“不用了,迟睿,我们过得很好,真的,请不要再来打搅我们,四年来,你都不曾在他身边出现,四年后,又何必纠住瞳瞳与我不放呢?”
闻言,他的眼神倏然黯淡了下来,雪幽还是吃了称砣铁了心,不要他们团聚,他蹲下身,从琉璃台上拿着一瓶陈年红酒,再拿出一只酒杯,缓缓地倒满,那晶莹的玉露琼浆从透明的玻琉杯边缘渗出,滴洒到了不染一丝尘埃的琉璃台子上,开着两朵白色的水花,那白色透明的液体从他的心房尖划过,冰凉冰凉的。
然后,他端起一杯酒,仰头一口饮下。
“雪幽,你听我说一番话,也看一样东西,如果你仍执着自己的想法,把我拒绝在心门之外,我无话可说。”
如果真的那们也挽回她的心的话,那么,他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他从沙发上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叠厚厚的资料,递到了雪幽的面前。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