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睿咬着牙根,痛心疾道地凝视着这张魂牵梦萦的绝色丽容。
“迟睿,我早说过,错了一时,也就错了一世,我给过你机会,所以,我们之间彻底完蛋了,不要再来找我,因为,没有任何的改变。”
雪幽冷着心肠,强烈地漠视着心中那缕痛苦,吐出的话狠狠地凌迟关迟少的心口。
“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说完,她瞟了他一眼,旋转身,踩着微碎的步伐准备走向那幢摩天大楼,她想逃开这个男人,她想回家去,再也不要见到他。
“那一夜,你炽烈的回应,难道都是假的?”
迟少伸手,拉过她的一支手臂,把她狠狠地扯入自己的怀抱,大手紧紧地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身。
好闻的桅子花香充斥在他的感官世界里,多久了,他一直想念着她身上这抹缭人的体香。
幽幽的,淡淡的,若有似无的的体香,能撩拔他心智的体香,是汤愉身上不曾有的令他回味无穷的香味。
“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我也会有生理需求,再说,那晚,明明是你胁迫我的。”
她微闭着双瞳,不想看着他幽伤失落的俊颜,因为,她要把那俊颜强烈地排除在心门之外,她已经跟凉煜飞结婚了。
而此时,凉煜飞却静静地坐在车内的驾驶座里,象一尊石腊雕像,透过车窗,盯凝着那两个纠缠的身躯,眼睛里装载的全是满满的伤痛。
“雪幽,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回到我身边,这么多年来,我知道你只有我一个男人……”
那晚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娇弱身体,那份久违的紧窒告诉他,她这些年来,根本没有接受过任何男人的欢爱,她还为他保留着那一片无人触碰的禁区。
这一点,当时,他心喜若狂。
“你怎么那么狠心打掉了我们的孩子?雪幽,我不怪你,我只求你能回到我身边,我保证我会好好地来有爱你,不再让你受到一丁点儿伤害。”
“迟睿……”雪幽微弱地娇斥,并挣脱开了他的怀抱,她怕他继续说出的话,会伤害到煜飞脆弱的心灵,再说,她与一个男人,在法律上承认的老公面前,谈论着孩子及其与不是他的男人上床的事情,他中否承认得了,她必须顾及他感受,她不能如此自私。
“你认为我还会为你生孩子吗?错一次已经够了。”
“雪幽,你不能如此狠心?”
凝视着她白如纸片的娇柔脸蛋,迟睿痛苦的低叫,他棕色的瞳仁染上了一楼血红的丝带。
“不是我狠心,迟睿,我们不适合。”
一句不适合等于是宣判了他的死刑,他静静地忏在原地,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狠狠地揪紧着手中的拳头,让那长长的指甲深陷进血肉时,仿佛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我与煜飞已经公正结婚了,所以,以后,你别来找我了。”
她轻轻柔柔的话语,如一根冰冷的长钢针直直地刺入他灵魂的最深处,心口,染血,象是被一枚烟弹炸开,散发出一圈又一圈凄楚的烟花,染血再染血,心痛,难过,心碎,众多的情绪一起齐涌心尖,唇际即刻蔓延出凄凉的酸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