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好像全程被压制了血脉一样,气鼓鼓的满肚子话却说不出来,憋屈难受的厉害,心里恨不能将柳棕和李大人一块宰了。但他又不能这么做。
田盛在落座的时候,眼神轻蔑而挑衅的看了眼李大人,他的意思太明显的,就看着你一会怎么办,没有我田盛的帮助,你也不过是个渣,谈不下来你就有求我的时候。不是不让他说话吗?等你想让他说话的时候,你不跪下都不好使了。
两方落座,大殿也安静了下来,但大康这边的官员依然是杀气腾腾的。南国使臣面对对方这样的气势,也难免有点胆寒。
柳棕率先开口,开口就是系列质问直奔主题:“首先我们要说的问题就是,你们为什么不打招呼就擅自来了我大康?这是不符合两国国交的程序的,而且你们是偷偷摸摸的潜进来的,说实话,按照规矩,我们可以不接待你们不善待你们,甚至可以将你们当作奸细处理,直接抓起来用刑或者直接杀了的。”
“但为了彰显我大国的气度,也是我大康与人为善的性格,还是决定给你们一个解释的机会。当然,这个解释的机会也只有一次,毕竟你们来的不符合规矩,我们随时可以拿下你们的。”
李大人对这个问题给予了这样的回答:“其实我们来的时候,已经给你们送了消息过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的消息并没有准确的传到你们手中,而我们有消息说,是我们的送信人员到了大康境内,被杀死了。而这个时候我们也已经出使大康,正在路上了,因为成本巨大也不能返回了,只能继续前来。”
柳棕立刻给予反击:“李大人觉得你的这个解释合理吗?为什么我大康没有接到这样的报告?以我大康官兵的素质,第一不可能不问缘由就滥杀无辜,何况是这种重要的两国通信的大事?第二不可能有这样的事情还隐瞒着不报告。”
“大康的人不是嗜杀之人,李大人刚才那番话,本官可否理解为,李大人在故意抹黑我大康官兵?意图将事情的错误引导加注在我大康的身上?或者本官有理由怀疑,根本就没有这个送信的人员存在。”
“即使是真的有,那按照你说的那些,也要等送信的人确认将信件送到,然后拿到我大康皇上的批复,同意或者拒绝,送回去之后,你们才能动身前往或者直接就不来了。但你们的做法是,在我们还没有见到你们所谓的信使之前,你们已经到了大康。”
“而你们自己还说你们知道那信使被杀了,那你们就更不应该来。没有收到回信就擅自前往,这是不尊重大康,更是践踏大康尊严的,对此我们大康表示完全不能接受,也一定会根据此事,对南国提出警告,若南国还敢有下一次,那你们踏进大康土壤的那一刻,就是大康军队权利追杀的那一刻。”
李大人到底是被南国皇帝信任的,此刻面对柳棕的步步紧逼,也显得从容不迫,他一口咬定道:“我们确实是有信使来的,南国也不是不讲规矩的国家,但这个信使确实是死在了大康官兵的手中,柳相爷可以派人去调查。”
柳棕又来了一个犀利的质问:“那为什么你们的信使死了,你们却能第一时间知道他死了?而我们甚至不知道有这个人?你们难道还派了其他人跟着这个所谓的信使吗?如果大康的官员杀了你们一个人,那你们绝对不可能知道信使死了的事情。如果这个信使身边还跟着别人,那杀了一个还会放走另一个吗?你们无法自圆其说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