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贺影幢这么说,其实也没有错,并且,也确实叫贺影幢听着熨帖。
只不过在腻歪之后,贺影幢还发觉了另一点:“原来你还会逗人?”
就好比单善没想到贺影幢还会不好意思,贺影幢也没想到单善还会逗人。
单善笑了笑:“从前要哄我家小姑娘,今后要哄我家小凤凰,不会逗人可怎么行。”
贺影幢:“……”
他将这句话颠来倒去消化了好机会,终于是挤出个一言难尽的神情:“虽然我曾经是你养大的崽,但我确实成年了。”
“如果算上作为蛋的年纪,我甚至不必你小,开蒙的时候更是比你还早些……”
眼见着自家爱人就在不得了的方向上就接上了,单善在哭笑不得的同时也是赶紧打住:“别闹,我哪能将你同潼潼比?谁家梧桐把凤凰当崽啊,充其量就是个房客……”
结果这话出来,贺影幢神色却是愈发不对劲,单善也感觉到了自己的比喻实在诡异,连忙补救:“可谁家房客还能同房子谈恋爱啊?”
贺影幢:“……”
最终,贺影幢叹息一声,将分明正正经经考上了大学但不知道为什么比喻还是用得一团糟的单善拉下来,仔仔细细同他解释:“我同你不是房子同房客的关系。”
“我是贺影幢,你是单善,我们的名姓都是彼此赋予的。”
“而单善,是贺影幢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