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瑞王府的野少爷,十七少!”玉桢带着人破门而入。
十七少从床帐里露出头,“啊…打手来了…”
“捆了他!”玉桢话音未落,五六人冲进门不由分说把十七少从床下揪出来。
“你们你们干什么,玉桢救命啊,打劫啊,我有钱,我兜里有五百两,你拿走,多少都好商量!”
“满京城放出话出去,十七少在咱们手里,要想保住他的野命让王爷来山寨!”
“玉…玉祯,咱们不是说好了合作吗,我帮你我会帮你啊…”
“哎哎哎,干嘛呢,要打出去打,绑票截道,我告诉你们,我一天京客栈能开在这儿可不是吃素了,信不信你们出不去这个门,就算出去了走不了多远官府就来把你抓走了。”客栈一排身体健硕的伙计堵在门口。
“对不住了,这是我们的私人恩怨。”玉桢抱拳。
“私人恩怨出去解决,客栈是客人休息的地方。不然你们有一个算一个,立刻押到京城,明天早上城门一开,京城大牢里呆着去吧随便关个十年八年…”
十七少拼命挣扎,“抓我抓我我要去京城大牢。”
“叔!带上他我们走!”玉桢说。
“慢…着……”
矮胖的掌柜一手攀核桃,一手背在身后,迈着方步进来了。
“在一天京…闹事?你们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把恩怨带进一天京客栈的,从今往后天下所有的客栈你们都别想落脚。”
“掌柜的,救我救我,我是京城瑞王府的人!”十七少挣扎着说。
旁边一位小伙计递给掌柜定房本小声说,“这间房是一位少爷带丫鬟开的,周围那些人好像飞流瀑布来的定的大通铺。”
掌柜的抬了一下眼皮,只是一个眼神,伙计便应声“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