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大骗子!我居然相信你!”玉桢扑过去打十七少。。
“我说了可以给你两千两。去一天京客栈请人把你家的破房子修一修买几件好衣服留一份嫁妆,足够了!”十七少用力推开玉桢。
“我不是想要钱!”玉桢再扑过去揪住十七少的领子,“你个骗子揣着明白装糊涂,当初你怎么说的!椿儿死的时候你怎么说的!你有没有良心!你个恶少!你该去死!”
水生拉住十七少,杨戈拉住玉桢,“姑娘,价钱好商量!我们主家在京城有票号,多少钱都好商量!”
玉桢拼命挣脱杨戈,“从一开始我就怀疑你们,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买五彩石?你们是不是椛家派来的?”
“狼狈为奸!我真是傻,我太傻了,你们早都好了计划了。”
“姑娘,不是你想的那样啊!我们原先根本不知道十七少爷,我们只是奉主家之命来京城办差的。没想到还有这摊事啊!”
“呸!这恶徒往江南去了信,你们就来了,想干什么直说,装什么!道貌岸然!为富不仁!谁稀罕你们的臭银子!亏乡亲们还好好招待你们……”
“我是浔江冯记镖局的。”杨戈从腰间抠出镖师腰牌,指水生。
“这位根本就是刚刚某到差事的新伙计,我们来只是办差啊!买完东西我们就走了!”
“呸!”“呸”玉桢一口向杨戈一口向十七少,“王府欺压我们还嫌不够,联合着江南富商再踏上一只脚!我瞎了心,奢望非富即贵的人可怜!我错了!我错……了!”
玉桢说完跑回去,水生赶追过去,“姑娘,咱们坐下把话说明,我身上有江南椛府的通关凭证,您一看就明白了。我知道您是通情达理的人,至于那位少爷我们真是来了才知道的,谁要是提前跟他有勾连,天打五雷轰,我发誓!”
玉桢停下脚步,远远地看到伯母正在拼命往这边跑。
“伯母!伯母!我在这边!”玉桢招手。
“玉……桢,红缨在京城被抓了,官府来人了!你快去救红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