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狗。”贺中鹤看着它。这狗吃饭永远对不齐碗口,一直在咔吧咔吧啃空气,贺中鹤帮它把碗放到它嘴下。
“你这毛这么短怎么还掉呢。”贺中鹤在它背上捋了一把,一手棕色的狗毛,也就比人眼睫毛长一截。
“你说我肺心病是不是好了,我现在只要不熬夜心口也不疼了,而且你的毛满天乱飞我也没咳嗽。”
飞狗咔嚓咔嚓吃着,不理贺中鹤。
他没趣儿地叹了口气,拿过茶几上老妈早就准备好的药,黄色药片四片、小滴丸一包、口服液两瓶、冲剂一包、自灌胶囊三颗。
每周末还得喝苦得发酸的中药,雷打不动十几年了。
贺中鹤觉得如果有天自己死了,一定是药|物摄入过量毒死的。
晚上的约架估计石宇杰会有些麻烦,贺中鹤从中午就开始从列表到处招人了。
这次尽量不动手,石宇杰理亏,能让他这边的人防住赵臣那边就行。但石宇杰今天免不了挨几下,不然赵臣这事儿没完,拖到暑假就更棘手了。赵臣心狠手辣,外头人不少,甚至认识专业的打手,暑假学生脱离学校保护,贺中鹤又不可能每天都守在石宇杰旁边。
找了十几个人,都是手上有数的老约架经验户。
他甚至让经验户们都带着手机,万一打起群架收不住了就报警解决。
贺中鹤为石宇杰做足了万全准备,不过自己没能去。
他凭一己之力把自己从原本定好的一场群架,拐了个急转弯儿变成了跟另一个人的一场互殴。
起因是晚饭空前的最后一节自习课,贺中鹤喝多了薄荷水,要去上厕所。
刚要戳戳雁升,他突然发现雁升耳环下一道暗红,好像出血了。
贺中鹤之前打耳洞也发过炎,这玩意儿一旦开始了就很难再好,脓流多了甚至还会起一个坏死发黑的包。
犹豫了一下,贺中鹤最后还是跟从了自己内心那点“我和他是这个班唯二有耳洞的人”的莫名共情,从桌洞里摸出来一包酒精棉片递给他:“耳朵。”
雁升戴着耳塞,眼睛像长在习题册上,毫无反应。
“操。”贺中鹤没耐心了,直接撕开酒精棉片往他耳朵上一捂。
哪知道棉片刚一触到雁升的耳垂,他就突然一顿,然后猛地站起身,低头瞪着贺中鹤。
凳子倒地的声音有点响,班里人都往这边看过来。
“干嘛啊?”贺中鹤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这反应,火了,这几天对他积攒下的不满直接爆膛了,“你他妈有病啊?”
贺中鹤扔掉棉片,“砰”一下砸了桌面,站起身跟他对视。
“别碰我。”雁升沉着声音。
同桌间第一句交流竟然是这个。
好和谐好友爱的场面。
“有话好说……”后桌女生小声说着,紧张地拽了拽贺中鹤的衣角让他坐下。
贺中鹤回头看了一眼,把她书立上放着的玻璃花瓶拿下来,稳稳地放到了她桌上。
女生茫然地看着他。
下一秒,贺中鹤猛地抬手就朝雁升一个肘击,力道不小。
没想到的是,后者迅速屈起胳膊向上发力,防住了贺中鹤这一下,还绞住了他的胳膊,往左一拉——
“操!”贺中鹤觉得自己关节都要脱臼了,他用另一只手抄了本书用书脊砸向雁升,雁升吃痛,手上一松让贺中鹤挣开了。
两人站得很近,四目交接,呼吸粗重。
这身手这力道,看来原不良进过局子的名声坐实了。
那今天也别说谁欺负谁,撒开了干一架。
贺中鹤猛地攥拳挥抡,直冲着雁升下巴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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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余珩是个职业主播,专职解说恐怖游戏实况和野外探灵。
身边家人朋友都觉得他做这个吊儿郎当,不上道。
直到有天他被系统选中,进入了名为《入坛》的恐怖游戏。
正是余珩展示他不上道骚操作的主场。
游戏节奏进展愈加激烈。
其他玩家:疯狂踩雷,崩溃边缘。
余珩淡定点烟:“阴气盛极,阳气衰微,须用烟火驱邪。”
乌泱泱的鬼祟怪叫着退开。
众人:“教练我想学!”
然而神神叨叨装|逼帅不过三秒,视线里突然撞进一道熟悉的高大身影。
那人操一柄匕首,手起刀落,一只怪祟直接被削成真·鬼片。
众人:“物理驱鬼太帅了!教练你会这个吗!”
余珩:“?”
四目相触,对方阴狠的脸上闪过一丝讶异。
余珩:“……”
程凛:“……”
莫名其妙进入恐怖游戏,狂风恶浪中迎头撞见前男友。
余珩:谢谢,当事人走得很安详。
—
荒弃的种植园里,如何阻挡无头人的逼近?
千禧年代的职工宿舍,诅咒死循环有解无解?
荒岛资源匮乏,丧尸遍布,怎样夹缝中生存?
入殓吉时高亢的唢呐声响起,哀乐奏响——
“玩家已全部就位,欢迎入坛。”
非生即死。
食用指南:
*土著无限流,无直播。
*凉薄暴躁老流|氓攻x神神叨叨大佬受
(程凛x余珩)
*强强双控场/破镜重圆/双洁/he/攻有共情障碍症,后期好转。
*有恐怖情节,胆小姑娘慎看。
*架空,纯属虚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