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有只不过我觉得不太好实现,”烽以楠道,“我们可以暗中挑拨张奥亚的政权,等到他快要下位的时候,再把大战的事情公之于众,抢回直系军队,直接把他踹下来。”
“谁教你的?就你这脑子也能想得出来。”这种话并不像是烽以楠能说出来的,但方法仔细说来好像也是可以的,可行度也还不错,但是太危险了,别说暗中挑拨的方法难不难找。他们的敌人可不只是一个张奥亚,而是整个曾经私下结党的政员,政员一个比一个是人精,不小心就会暴露身份,暴露可比去偷几个人危险多了。
“直接策反呢?直接策反南境守卫军。”烽以楠的想法被否了两个,也想不到什么新的想法了。
“鹊儿说不上忠心,但是也绝对不是轻易低头的人,张奥亚一定有能够威胁到他的东西,不然为什么剩下的八位里面竟然有五个都投诚了?据我的了解,他们算不上对老总统忠心耿耿,也绝对不会是怕死的人。”
这名鹊将军,当年也是岚亚的学生,但是比锋北大上三届,两人也没有怎么见过。但因为外号的原因鹊儿,全校的人都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你是说他们有把柄在张奥亚的手里?”那人抬起头来对上锋北的眼睛,两人在空中无言地对视了片刻。
“所以这条路也走不通,以前能够威胁到他们的东西,现在也一定可以威胁到,这才过了大半年。”锋北解释道,低下头用手机呼唤ai叫了三杯水上来,看样子他们三个的聊天必定要进行几个小时了。
片刻后,服务ai端着玻璃杯坐电梯到达了顶楼,用自己的权限打开了实验室的门,这是这里本来就有的服务ai,身上印着只有锋北和烽以楠能看懂的标志。当今社会是直接用电子设备链接到各类ai的蓝牙,有的需要密码,有的不需要,只要连接上了就可以使用它。
“中场休息吧,不要急于一时,现在安全才是最重要的。”说完,那热举起了手上的玻璃杯,好像是要把一杯无味的白开水喝出酒水的气势。
“唐从筠先生刚才站在第一道门外,他说想要看看楼上,但没有钥匙过不来,他要我问您可以放他进来走走吗?”服务ai冰冷道。在旁人视角里,他们素来无论对什么都不太所谓的锋大将军竟然犹豫了一下,最后才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只有这一次的钥匙,这层楼他要进来必须通过我的同意。”锋北不在意身边还有两个人地说道,完全已经把这里当做了自己的“老巢”。
“好的。”说完,服务ai端着盘子踩着轮子退了出去,刚才的这么一闹直接把整个实验室的气氛都弄得轻松了些许。蔡晨早就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了,倒是烽以楠没有看过之前三个月内的锋北,听到其中的保护意味,一种天生的直觉告诉她——这段感情,她哥必定让步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可能是从小被掐的怨气,烽以楠竟然觉得有些难言地爽,调侃道:“您这次为爱情牺牲挺大哈。”
“...聊正事吧,蔡儿怎么看。”锋北懒得去回答她直接问了一边坐着没出声的那人,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某人就像是收到信号一样笑着闭了嘴,把露齿的笑变成了无声的笑。
“我没什么别的想法,其实我觉得在偏僻山庄里面抓几个人倒最可行。”蔡晨在这种事情上甚至都没有烽以楠的想得多,三个人相对无言了片刻,锋北正准备拍板的时候,却传来了敲门声。
“锋长官!我有一个办法,能进来吗?”是唐从筠,但锋北每次听到这种急促的声音,他就会条件反射地认为又有军情,就像在战斗的时候会条件反射地释放出信息素,已经是二十几年的习惯了,现在几个月压根都反应不过来。
“......”谁都没有想到唐从筠会在这个时候来加入,其他两人都没有说话,一个偏过头一个装作没看见,满脸“这是你的老巢”的漠然,决定权全部都放在了锋北的手上——他们都知道锋北不一定会让某人干涉这种危险的事情,这种事自作什么主张,倒不如纯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几乎是一秒钟之内,“你凑什么热闹”已经到了他的嘴边,下一秒就会吐出来,但又想到了某些东西,心里觉着其实说说也无伤大雅,出了这门不会有人知道这个点子是谁出的,而且又不是让他扛着枪上战场,最后改口:“进来吧,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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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了好一会儿以前的事情总算是讲完了,下一章在作话里连起来一遍吧怕说的不够清楚!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