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你之前还要我不要插手你们的‘家务事’现在又问我你家那位在哪?你怎么自己不关心。”蔡晨找到了报复的好机会,挑衅地看了锋北一眼。
“没有,我每天都在忙这忙那,哪有多余的时间。”锋北道,斜着眼睛瞟了一眼,从口袋里拿出手套套上,锋北虽然衣服什么都往骚包那边装备,但是像手套这种他认为有些妨碍动作的“装饰”,就没有那么多要求了,如果不是要穿着整齐,估计此人要把白色手套团成腌菜扔进衣柜最里层。
“每天就是早上匆匆见一面,晚上又匆匆见一面,你不觉得孟老头对我的剥削太过了吗!”未曾料想的是,这人刚说完,后面就响起了让他能够做一年噩梦的声音。
“我对你剥削过度?”孟退然人老,但是威严不老,反而有着跟随着年龄逐渐递增的趋势,已经到了任谁和他站在一起都有一种莫名压力的地步。蔡晨好不容易见到自己这位好兄弟吃瘪,差点没藏住b抽搐的面部表情。
“没…我是说您用的好,这叫物尽其用,我愿意为祖国献出身躯。”锋北三下五除二戴好了手套,刚才吓得尾巴都立起来的时候第一只手才套了一半,现在已经全部整齐地戴了上去,也不知道这人是因为有极强的求生欲,还是因为这种事情干得炉火纯青,速度竟这么快。
“是吗?”孟退然没有直接说什么,只是象征性地哼了一声,这个小兔崽子表面说得乖顺,指不定在心里怎么骂他呢!
“是,是。”锋北连忙点头道,这个语气及动作这活像是在给上司拍马屁。
现在是晨间集会时间,所有的士兵在训练之后都会在训练场集合,等着上司的“训话”,训话这么一门学术,一定要有一个“凶相”的人站在上面镇场,要是上面也是一个什么不正经的人物,威信估计大打折扣。
之前胜任这一项工作的是唯一看起来牢靠点的蔡晨,现在真正的凶相来了,他就退位让贤了。
不过他退得挺开心的,毕竟不用再当恶人了。
正在台上训话的也是孟退然,他一次性独揽了两项大权,锋北现在也被直接发配到了“花瓶”组——坐在后边不说话,负责貌美如花。
这也算作是他们在出勤了。虽然锋北和蔡晨已经不是几年前还想着怎么逃操的小屁孩了,但孟退然对他们的“防范心”还是没少,不过所有年长的人好像都是这样。只要有他在的时候,你没必要担起最重的担子。
“昨天刚抓到两个违纪的,大晚上不睡觉不知道要干什么,偷偷摸摸跑下楼,这样的行为十分敏感不知道吗?谁知道你是不是想给敌人送情报,熄了灯就好好在宿舍里休息,是不是第二天的训练不够累,昨天两个已经加训了,以后抓到一个加一个!”孟退然坐在正中央拿着扩音器训道。
训练场平常一个个天不怕地不怕还敢在上司头上拔胡须的士兵难得一见地变成了鹌鹑。看得锋北手遮住嘴巴表演无声笑。
“也没什么好说的,规矩平常说了千百遍,各队队长带着他们去领饭,陆军三队和海军队全留下。”孟退然没好气地看了一眼和他们上司一个德行的小鸡崽们,一挥手遣散了。
三秒钟之内,整个训练场只留下了陆军三队和海军的三支队伍,他们刚才经受了其他人投过来的怜悯目光,现在又要硬着头皮对着这位“冷面大哥”。海军队现在只有两队有队长,高翔因为之前涂思本的事情被烽以楠带出去找人了。
不过,最后还是没有找到涂思本和那几名组员,烽以楠还有别的事情只能返回,留下了高翔和另外一个队员在城内寻找。可惜已经过去了半个月,还是没有踪迹,组织没有放弃,但也没人提起他们,好像是潜意识已经认为他们不在了,又在心里期待他们会不会突然回来。
“我们明天将前往最近的一家福利院,具体目的也都在之前进行通知过。现在公布的是行动计划。”孟退然身后的投射器在空中打出一张表,地下训练场虽然看着挺亮,和外面差不多。不过这样的耗电量和电路负担也极大,投射器使用的时候,四周的灯光跟随着暗淡下去,一瞬间,仿佛所有的光都聚集在了那一张表格上。
“明天凌晨四点,出发这个时候路上的人最少也最安静,不会有太多人知道我们的行踪,陆军三队负责备车,第一梯队是海军一队二队,你们跟随锋上将,第二梯队,也就是三队跟着蔡中将。”
这种事情还要分为两队确实是孟退然的作风,此人虽然极具威严,但做什么都要保证万无一失,即使是最简单的人物也会分为两队,一队打头阵一队负责支援。如果任务量大就会有更多的分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