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我们这一个月就一百块钱啊。”肖棣有些要崩溃了:“这可不是在城市里,文诺。”一百块就这样一早上随手就花出去了,他想想真的是很生气,但是不能表现出来,不能不能,这么多摄相机对着呢,不能让全国人民以为他小家子气,对朱文诺没有包容之心。
气氛有些尴尬起来,这一开始朱文诺就把士气给打落下去,让人很无力的。
这个事不值得让大家在这里浪费时间,燕云西想了想马上就说:“我们五个人一人多出十块钱,朱文诺小姐欠我们每人十元,事后想必法给我们补上,事不宜迟,马上就去请村里的人,可以叫上女人,四百元十个人,让他们去折腾分钱的事。”
莫中伟就摇头:“这不行,女人怎么做得了那么多的事,这都是重活。”
燕云西就不赞同了:“这里的女人,不会比男人差的。”
这点舒景倒是赞同,在很多落后的地方,女人甚至比男人还要强,这不是天生的,这是被生活逼迫出来的。
四百元还不够在大都市的饭店里吃一顿包的,但是在这里却是可以请上十个强壮的劳动力,热火朝天的就开始干起活来了。
大家的劲头都很足,没一会就砍了不少的树,燕云西指挥着人将树运到要做房子的地方,然后跟着大家掳起袖子干活,黑西裤白衬衫的还风度翩翩, 砍树的模样帅得掉渣了。
舒景甩甩脑袋,不要被燕云西这假模假样给迷惑了,赶紧扬起柴刀干活,将树枝都斩落下来,再捆放在一边,一会好拉去弄房子。
林子暄比较低调,但体力不行,做一会就累得要休息,那朱文诺矫情得就没眼看了,穿着小吊带找个干净的树干坐着,对着摄相像秀她白嫩的大长脚,然后还时不时地说:“这地方可真美啊,树长得真大,还有草的芳香。”
舒景懒得去说她,现在是群体劳动,到了个人劳动的时候,朱文诺不要死得太难看了。
林子暄有些不满地说:“文诺,你的刀呢,你怎么一根树枝都没有砍落下来啊。”
“子暄姐,我的手很滑啊,刀很重,拿不起来。”朱文诺可怜兮兮地说:“要不我给你拿水喝吧,子暄姐。”
林子暄低垂下眉眼:“不喝了,还是抓紧时间干活吧,你拿不起刀,那你就把这些树枝给搬走吧。”
朱文诺哪里肯,小心翼翼地走了小来,晃着身子走到另一边,跟村民套近乎:“你们真有力气啊,是不是一直做这些事啊?”
“姑娘啊,你穿这么少,冷不冷啊。”一个男的看着她笑:“不过挺好看的。”
“臭不要脸的,看什么看啊。”一个虎背熊腰的妇人过来揪那男的耳朵:“还不快点干活,一会看东家还给不给你钱。”
“朱文诺,你自已不干活,也别打忧他们。”林子暄更不满了。
舒景累得也直喘气,燕云西走了过来:“你去休息一会,这些我来吧。”
“不用。”
“景景小宝贝,我不舍得你吃苦受累的,你做了这么多的事,余下你的活,我给你干了,有男人在,女人就该美美地坐在一边便好。”他抬起一根树,手起刀落,树枝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