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我就灭了你,你信不信?”他瞪大了眼睛威胁她。
舒景也冷哼地说:“那就别说我是你的老婆,你要不要娶我不管你,但我还想嫁人呢,快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今天天气也不怎么好,但幸在并没有下雨,得开始赚钱了,有个赚钱的活,就是帮村民收摘辣椒,一斤四毛的工钱,赚多赚少都是自已的,可以换取一些生活物资。
朱文诺大概从那惊吓里恢复了过来,又像以前一样了,一听到这个价钱差点站不稳,口红一抖,血红的颜色涂上了脸:“才四毛钱?四毛钱能干什么啊?连买个包子都不够的。”
“这边就是这么个价钱的,这也算是高的了,还得运下山去。”
“陈风,我可以不干吗?”朱文诺扁着嘴:“我宁愿不要赚这样的钱,我也不想上下山到镇上去,那路是人走的吗?我一个人都难以爬得上来,别说还要扛着辣椒了,你们是不是想着现在节目播出太火了,想换人就故意这样折磨我们。”
陈风有些哭笑不得:“朱小姐,我们节目组跟你们是签了约的,怎么会故意折磨你们呢,而且你早也知道,四十块一天也有人来干辛苦的活是不是,这摘辣椒也算是不错的价钱了,要不是过二天有大雨得抢着摘完卖个好价钱,平日里不可能有这个价的。朱小姐,这个我想你不参与可不行啊,你还欠每人十块钱呢,你们欠着村民不少钱,得赶紧赚了还上,你们来这里做真人秀的目的,生存大挑战而不是来欠债慢慢度日的。”
朱文诺擦了脸上的口红,咬了咬牙,又说不出什么来。
可一会儿又说:“陈风,我要是对辣椒过敏,可怎么办?”
“那你看看你还能做些什么,不管如何,这几天你要把大家的钱还上,你们再每人出自已份内的钱,把木材的钱给还上。”陈风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可这破地方,哪能赚什么钱啊,我一个粉底液都能抵得上这个吊脚楼木材的钱,我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这叫我能做什么啊?”
陈风不客气地说:“这就是来体验真人秀的意义了,朱小姐,相信你也知道了节目的效果,如果实在做不了,那你也可以选择退出。”
“别这么多话了,大家都能做,你就不能吗?谁有你娇气来着。”肖棣不耐烦地丢了个箩筐给她:“拿着,你不仅要做,还要做得比谁都好,你欠的钱最多了。”
“你凶我。”朱文诺又想哭了。
舒景打个寒颤,这戏精千万别又再演了,她实在受不了,背上自已的箩往后山去。
村里的男女老幼,能做的都上阵去抢活儿,在后山腰有一大片的辣椒地,是山下的老板承包种的指天椒。摘了送到山下去称了就直接能换钱,这难得赚钱的机会,节目组当然会让他们参与。
山上的雾气还没有散,白蒙蒙的一层,水气也正浓着,从泥泞的山道上过,衣服一沾上旁边的枝叶草苗的,弄得一身湿湿的。
燕云西见状捡了条棍子,将倾向路边的草往里面一压,不让那上面的水沾到舒景的身上去。
“瞧我对你多好,你自个好好反思去。”居然那么凶残对他,他也真是的,干嘛还要对她那么好。不就几个亿么,他一样能赚到。
可是,就是下意识地想要保护她。
“我反思什么,燕云西,如果下次我再使几分力,你会不会一整天都走不了路了?”她很好奇呢。
燕云西脸黑了:“闭嘴。”不要再谈,不许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