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都是汗,湿湿得要抓不住板凳,他拉起她的手:“走。”
“燕云西,朱文诺还在屋里呢。”要走,也得把朱文诺带走吧,不然留她在这里,那可真会出大事儿的。
燕云西拉着她走过人群,到了新房那儿,屋里人看着燕云西,被他身上的气势所震吓住,也不敢多拦。
舒景看到捂在被子里的朱文诺,哭得跟什么一样,妆容乱得一塌糊涂的,头发上的珠钗也不见了。
“朱文诺,快点,我们走。”
朱文诺不起来,舒景又叫了一声:“快点起来走啊,是不是不想回去了?”
“舒景。”燕云西不自在地看了梳妆桌一眼。
舒景有点脸红了,朱文诺的文胸,还有小礼裙都在上面呢。
燕云西暴吼一声:“全都出去。”
屋里人不敢耽搁,都出了去,燕云西也出去外面守着。
舒景将那衣服扔在床上:“快穿好吧。”
朱文诺被人剥得只剩条小裤裤了,身上也是被摸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好是惨,她明显都吓坏了,穿内衣穿了好久都没有穿好,脸色青白青白的很吓人。
舒景看她的小裹胸裙都给撕坏了,还是给她穿上摭摭,然后脱下自个身上的薄外套给她穿着:“快走。”
高跟鞋早不知去哪了,舒景也懒得帮她找,拉了她就走出去,有燕云西护着,很顺利地就出了屋。
但是有几个老人却仗着长辈,沉黑着脸拦着:“站住,就这样说走就走吗?打伤了我们马坝村这么多的人,又砸了我们马坝村这么多的东西,想拍拍屁股就走人,今儿个是我们大富的大好日子,你们这样子闹,就是存心要让他触晦气。”
舒景一听这话就恼火了,冷笑地说:“刚才他们占我们便宜的时候,你们在干什么,在旁边坐着看笑话啊,有谁出来阻止吗?在你们眼里这不过是小事儿,别扫了大家的兴是不是,也不拦着一点,这个时候出来,就想着当长辈了,我告诉你们,别说今天就是毁了你们这些东西,伤了你们的人,就是打死了,我们也是正当防守,不用负法律责任。就今天这样你们这闹的事,完全就可以告你们,让你们都去坐牢,知不知道她是谁,她身价是多少,你们今天这样对她,她可以告得让你们连裤子都没得穿。”舒景指着朱文诺。
朱文诺却呜呜哭着,委屈地靠在燕云西的身上。
燕云西叫了那朵过来,把朱文诺给那朵扶着,菜刀指了指:“谁不服的,上前来,我也不怕你们说我仗钱欺人,谁敢再这样欺负人,我就斩了谁的手,钱能解决得了的事,在我的眼里那就都不是事。”
没人敢再吱声了,他就拉着舒景往山下走,很多人望着,但无一敢上前的。
几个人往江边走去,舒景也松了一口气,看着燕云西手里还拿着菜刀,不知怎的就笑了起来。
“笑什么?”他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