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中伟和林子暄并没有吵架,而是彼此都很冷静,从日落坐到月亮高高挂起,彼此间也不说一句话,可能真的要出大事了吧。
燕云西一拉她的衣领:“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把衣服做的帘子放下:“早点睡吧,不是说累了吗?”
“是真的挺累的,燕总,帮我洗脚吧。”她趴在床上叫。
“行啊。”他大方地应:“那你陪我睡一夜。”
一个枕头丢下来,打在他的脸上。
枕头上还有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味,闻起来极外的舒服,燕云西把枕头丢上去给她:“快点睡吧,明天早点起来干活。”
又是干活,不过她目标那片辣椒地不用多少天就能摘得完了,到时大家估计又得想别的法子赚钱的。
迷迷糊糊地想着便睡了过去,半夜听到了滚床单的声音,也是松了一口气,莫中伟夫妻没事了吧,夫妻争吵冷战床尾和和就好了。
不知做了什么梦,醒来的时候燕云西居然在床头趴着嘲笑她。
舒景警戒地看着他:“燕云西,你靠我这么近干什么?”
“你以为我对你起色心吗?你也不看看一早上你这邋蹋的样子,眼屎还糊在眼角上,头发也凌乱得跟个疯子一样。”
“那你看我干什么?”
“我来看看你是犯了什么病,半夜里一直在哭的。”
舒景一抹眼角,果然真的很多眼*,她打死也不承认自已是哭了,只说:“可能昨天让辣椒薰了一天,上火了,现在喉咙都有点痛来着。”
他垂下眸子:“是吗?第一次听说让辣椒苗给薰上火的。”
“个人体质,你有意见吗?”她很凶地瞪他。
他笑笑,一低头忽然就亲了她的脸颊一下:“没有。”
亲完马上就闪人,舒景大吼:“燕云西,你找死是不是。”又亲她,又占她的便宜,她还后知后觉在他逃走后才反应过来,气恼得直咬牙的。
肖棣竖起手指:“燕总,厉害,女人嘛,有时就是要强的,征服了就乖得跟绵羊一样了。”
朱文诺懒懒地说了一句:“舒景拿着菜刀来了。”
燕云西一看,赶紧穿好鞋子就往后山跑。
舒景哪像是小绵羊啊,分明是个炸药包,一点就炸的,可是他还喜欢去惹炸她,生起气来特别的有生机,在这里的日子真是一点也不会无聊啊,比他想像中的好得太多了。
舒景背着箩筐和那朵一块上山,现在那朵归她管,去那里她都得带着那朵,不让那朵再受别人的欺打,一边走一边问那朵:“那朵,你知不知道一个人半夜里哭,是怎么回事啊?”
那朵笑着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舒景叹了口气:“唉,算了,我想你也是不知道的。”
她半夜里一直在哭吗?她好像有点印象,但是又想不清楚,她后来还回去摸了摸被子,湿湿的一片呢,那证明她真是哭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