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就不像你做的啊,你要是强拿人家的东西,可是要退出这个节目的。”她提醒他。
“如果我被迫退出了,你会不会难过,或是不舍?”他问她。
舒景低头:“那朵,过来吃饭了,别给这资本主义家客气来着,别看他现在落魄得跟土匪一样,他可有钱了。”
那朵羞涩一笑,夹了好多肉给舒景,还要给舒景喂饭。
舒景赶紧压住:“不用不用,我一只手吊着水,但是还有只手没废,自已吃就好了。”
真好吃,又香又辣的,十分的开胃啊,而且下午吐了几次,胃里也是空空如也。
想要去夹那红红的辣椒,燕云西瞥了一眼:“这个不能吃,吃水蛋。”
“我不怕吃辣的。”
“刺激胃,不行。”
“又不是你的胃,这么多事干嘛。”说归说,她还是没有再去夹辣椒,总归人家是为了她好。
燕云的手背上也有伤,可是也不见他找医生包扎一下,他要么不在乎,要么就是忘了。
吃了饭燕云西便说:“你们二人今晚就凑合着在这里盖着被子住一晚,明儿个早上还要打针,就别回山上去了。”
“那你呢?”
“我在外面长椅上躺会就好,没事,我不会睡着的,有什么事叫我一声就好。”
晚上的月亮悬挂在窗口那儿,又圆又亮的,舒景没睡着,起了床悄悄拉开门,看到燕云西就躺在外面的长椅上,心里瞬间有很多的感动。
这么冷的天,他就一件单薄的衬衫,这可怎么行啊,会着凉的。
这地方也没有护士守夜的,就只有一个医生模样的妇人正在打盹,舒景跟她借了一床被子,一拐一拐地抱着去给燕云西盖上。
动作很轻柔,不过燕云西好像有点惊醒,她赶紧拍拍他的肩头:“是我呢,舒景。”
他又安心地又睡了,舒景把被子给他盖上,这才进去病房里睡。
乡下的人起得早,一大早的就有十里八乡的人来看病的,燕云西也就很早就醒了,睁开眼看到自已身上有被子,奇怪地问:“咦,昨天晚是谁给我盖上的,是摄影师小王吗?”
“是舒景给你盖的。”
“舒景?”
“小伙子,你醒了,把被子赶紧弄好放到201房去,一会有人还得去那吊水呢,你女朋友对你也真好,脚肿成那样子还单脚跳着给你抱被子的。”医生打着呵欠过了来说了句。
燕云西摸摸脑袋,然后笑了。
舒景这铁石心肠的人,终于柔软了,用她自已的方式来关心他,真是贴心的可人儿啊。
一大早的,燕云西的心情好得不得了,顶着鸟窝一样乱糟糟的头发笑眯眯地去放好被子,洗了把脸轻轻推开六看到舒景和那朵还在睡,又轻轻地合上,跟摄影师说:“别打忧她们,让舒景再睡会,她起来要是找我,就跟她说一声我去给她买早餐了。”
回头看到那胖胖的医生了,便告知她:“我女朋友不用这么快就叫醒她来输液打针的,一会我买早餐她吃完后,我会来叫你的。”
医生有些郁闷:“我们这医院,可不是为你一个人服务的,多的是人呢。”
他不介意别人这么说,心情好的时候,什么顶撞都可以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