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景怕了他了,赶紧拎着袋子去下一家装电。
“舒阿姨。”那美哭着跑了过来。
舒景吓了一跳:“那美,你哭什么啊,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阿姨,呜。”那美指着屋子那边:“我家的猪,还有小灰都要死了,阿姨你快去看看啊。”
“啊,不会吧。”舒景把袋子给肖棣:“你自个慢慢装吧,我去看看。”
拉着那美就往后山的吊脚楼跑,气喘喘地跑到那朵家门口,看到那朵抱着小灰在树下正在呜呜地哭着。
“那朵。”舒景喘着气:“怎么回事啊?”
那朵一看到她,着急地就把小灰捧到她的面前,啊啊啊地叫着,也不知是想说什么。
舒景听不明白,但是看到那朵眼里祈求大概也知晓什么,赶紧把小灰放在地上,小灰的双眼半闭着,还痛苦地抽了抽身子,嘴里还有些泡沫样的东西。
舒景去吊脚楼下一看,那养的小黑猪也躺在那儿,和小灰几乎要一样的症状,石头做的猪食坑里还有一些肉状带着黑黑的东西。
这想必是让人给下毒了,舒景也气得浑身发抖,这真是太歹毒了,对姐妹俩有什么样的仇,什么样的怨,要下这样的毒手啊。
“我知道是谁,肯定是叔婆。”那朵伤心地哭着:“总是这样欺负我们,阿姨,呜呜呜。”
舒景抱着那美,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别难过了,那美,我去给你们讨个公道。”
那朵却拉住了舒景,擦着眼泪摇了摇头,叫她不要去。
舒景正色地说:“那朵,我是怎么跟你说的,咱们有事不怕事,如果什么事都不吭声,别人就会一直欺负你的,没事,有阿姨在,阿姨闭着眼睛也知道是谁对你们有这么大的怨。”
燕云西听到舒景说话的声音,起身在窗户那里叫:“舒景,舒景。”
“你好好躺着,一会自已记得吃药,我办事儿去。”舒景风一样,领着那美就往村里走。
那对夫妻也正美滋滋地自已在拉着电呢,那朵叔公在梯子上面正钉着钉子,她叔婆和胖儿子就在地上帮忙着。
舒景上前去,就一脚去踹那梯子,梯子摇了几下,吓得那朵叔公魂飞魄散,抱着吊脚楼上的木头叫:“你个丫头,这是在干什么啊?”
“干什么,我问你们,为什么要下毒毒死那朵那美的猪,还有狗?”舒景气冲冲地问。
那朵叔婆拿着锤子上前来,凶巴巴地叫:“你这臭女人,还敢来,看我不收拾你。”
“来啊,你打啊,有钟的朝我头上狠狠的敲一下,我要是还一下手,我就不叫舒景,马上我就报警,让警察来抓你,故意杀人坐你个十年八年的,看你还嚣不嚣张,那朵是不是跟你有仇啊,那天跟你打架的不是她,是我,有什么事你就冲着我来,别在私底下做这些见不得人的黑心事。”
“你有证据说是我做的吗?”那朵叔婆抬起头凶恶地说:“别在这里鬼瞎瞎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