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西挺不爽地回到了吊脚楼,如他所料的那般,单敏在他门口等着他。
他皱了皱眉头:“单敏,不早了,请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燕云西,你知道你今天都做了些什么吗?拿着火把要去烧人家的房子,你觉得你理智吗?”就为了一个舒景,他居然这样威胁村民,要不是亲眼所见,她都不敢相信看到的人真是堂堂燕氏企业的掌门人燕云西。
燕云西冷哼:“我理不理智,跟单小姐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倒是挺想问你的,单敏,你来这里是什么目的,我做什么事,用得着你来指指点点,后面评论什么的吗?”
“我来这里的目的,这里的人,没有谁比你更明白的。”
“可笑,单敏,你不觉得你挺可笑的,单不论我和舒景怎么样,我喜不喜欢她,我为她做什么,那都是我自已的事,我心甘情愿,还有一点就是,这里没有人比你更清楚我的情况,可不是么?就算没有舒景,也还有个唐老姑娘呢。”
单敏拧着眉头:“燕云西,这些对于我来说,都不是难事。”
“那当然,你单敏的能力,我还不知道,你就是纵有上天入地的本领,但是对不起,有些感觉天生就是没有的,就像有些花再美,可是蜜蜂偏不会去采它的花蜜一样的道理,我天生与你就十分无感,别做徒劳无功的事。”
他越过她进了去,把门给关上,然后还把窗子那边的衣服给遮好。
挺郁闷的,单敏一来,他觉得真没有意思。
他明明都躲到山里来了,不想理一切的事,也不想管燕氏什么企划案,什么收购,股价又如何的,可是单敏还是来想把他拉回那个疲累的现实里去,真应了一句话,那就是阴魂不散。
“燕云西。”单敏在外面恼叫:“你怎么就非得钻牛角尖呢?燕氏现在跟单氏很多的生意都是连在一块儿的。”
燕云西充耳不闻,也不想应她。
他哪里不知啊,这也是他挺讨厌的一点,她以为他会很在乎,要和单氏联姻,然后强强联手吗?省省吧,这个他亲妈都不会同意的。
不过有点悲哀的是,虽然他是燕氏的老总,可却很多的事不能自已作主,要不然他早就断了和单氏所有的来往,亏点算什么,和这个女人一干二净没有任何的纠结,那才是最痛快的,别总是看到他,觉得他就得理所当然对她好,当她是他未来老婆一样。
幸好舒景没有那么讨厌,舒景还挺可爱的。
想着她,挺快就入睡了,一大早的他担了水回来,就去叫舒景起床。
舒景打着呵欠下了楼:“好困啊, 山里的空气就是好,睡得都不想起床了。”
“头发乱得跟疯子一样,快去洗把脸,我把水打回来了。”
他顺顺她的发,看着手里还有脱落的发就心痛,昨天晚上被那疯女人狠揪着舒景的头发,也不知她的头发被扯落了多少:“头皮痛不痛?”
“你真好笑,都过了一夜了,这才来嘘寒问暖的,迟了我跟你说,不领你这个情了。”
她揉着眼,睫毛上还沾着一些东西,看得他都心里叹息的,一点形象也不顾,也亏得她天生丽质不怕高清的拍摄,要不然不知多丢人。
看她呵欠连连的,他问了一句:“你一整晚没睡么?”
“睡了,给那朵讲故事,讲着讲着看到她的脸又悄悄哭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