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抚她的头发,宠溺地说:“瞧这恶趣味,可真是的。”
莫中伟长叹一口气:“你们也请不要无视我的存在吧,一个劲在我面前撒狗粮的,等我先走行不行啊?”
舒景脸一红,也不好意思了。
莫中伟就摇摇头站起来,拍净身上的草屑往吊脚楼走去:“要是抓到人,可不要打架哦,打架是不对的。”
树晃啊晃,风吹啊吹,舒景得通体舒畅啊。
舒景靠在燕云西的肩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说着话。
他忽然就问了:“你为什么年年要去可可西里,是不是有你重要的人?”
她也没防备,懒洋洋地说:“是啊。”
说完的时候这才警醒过来,挺直身子看他:“干嘛要问我这个,刚才你偷听到我跟莫中伟的谈话了是不是?”
“我用得着偷听吗? 你们说话又不是悄悄话,我耳目灵敏得紧,舒景,那个人是谁,叫什么名字,你们到什么程度了?”越问越有点酸醋阵旧的味道了。
舒景一挑眉:“关你什么事。”
站起来,她不聊天了,这天也聊不下去了,她还是一个人看星星看月亮看人生吧,燕云西有时候太会装,说着无关紧要的话,等她一点防心都没有,忽然就杀一个回马枪的,可怕可怕,太可怕了。她在村子里转了一圈,燕云西也没跟着来,刚快到村口的时候,看到前面有人背着锄头,还赶着牛,轻手轻脚地走,怕让人发现一样。
她便躲在阴影后面,等那人到了刚修的路上一看,可不就是刘玉红那贱人来着。
她把牛拉上路面,一边拉着一边用锄头赶,那牛就一直转圈圈地使劲走,她还嫌不够,还抡起锄头破坏着。
舒景站出来大喝一声:“刘玉红,我看你这贱人是真的太不要脸了,我们为村里辛苦修路,你却在这里毁路,来人啊,大家快来啊,抓贼啦。”
她拉着嗓子大声地吼着,村里的人虽然早睡,但是一听到贼这字,还是很敏感的,没一会就听到处处都有声音。
刘玉红急了,赶紧就想拉着牛逃跑。
舒景跳下去,一把抢过她的锄头,一边扯住她的衣服:“敢毁了路就走,有胆子做这坏事,那就让村里的人都好好看看你的嘴脸,看你以后还要不要再抬起头在村里生活了,看你儿子会不会觉得你是耻辱。”太过份了,一次是这样可能是意外,再来一次,意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