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好一会才说:“这事,我倒也觉得好,他都三十好几了还没娶到个媳妇,真是愁人啊。不过老那家能同意吗?”
“这哪有什么同不同意的,生米先煮成熟饭就是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表哥的性格,软弱得真不是个男人,我是那朵的叔公,她爸走的进候把她们托给我照管着,这事我就先给做个主可以先定下来,不过那家的财产,总不能让她带过去吧,我们老那家的祖宗,可是不同意的。再说了,以前也就是看着她们可怜,这才给她种点菜的,现在我也要拿回来种些茶叶之类的东西,那东田坡的一大笼地,就都写清楚在我的名下,免得到时又有什么争议的,白字黑字清清楚楚,老吴啊,放心啊,到时给那些明星征了地,我肯定是不会少了你好处的。”
那朵拳头抓得紧紧的,舒景还想再听,但是来了条狗,冲着她们几个乱吠,吓得舒景有点花容失色撞开了门。
小狗是可爱,大狗,她就怕怕的了。
进去了就进去了,索性就大大大方地捞了把椅子坐下:“你们倒是商量得挺好的啊,好个大家都有好处啊,谁都没吃半点亏的。真是打得一手好算,不过我有言在先,那朵的一分地,就是田埂上的一堆泥,别人都别想要了去,是她的就是她的,她不会让给谁的,过几天我会请那朵的父亲回来,亲自给她做个监护,免得别人占了她们的便宜,还觉得是为她好,属于那家的东西,谁也别想打什么主意。还有一件事我也得说清楚,那朵是个未成年人,谁要是敢她打的主意,那是犯法的,你们谁爱嫁谁嫁去,反正我们那朵不嫁。”
二个男人脸上无光,谁也不敢抬头看摄相台。
“你们自已也摸着点自已的良心,我跟你们说,人在做,天在看,这世道并非是不公平的,只是来得迟与早的问题罢了。那朵,那美,走,我们回去。”
“舒小姐啊,我可没这个心啊,你放心,我做人做事最是公平的了,老那家的东西,那就是老那家的,一切都会登记好的。”村长赶紧起来,表明了态度。
舒景满意地点头:“这样就最好。”
冷冷地瞥一眼那低头恨不得要钻进地缝里去的那朵叔公,她连句话也懒得说,拉着那小姐妹就走。
离得远了会,她看到那朵抬头擦着眼角的泪。
“唉,没事,傻丫头,放心吧,我肯定会护着你的,有什么事,阿姨给你担着,阿姨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到时把你爸爸先接回来,至少你回来的时候,那家一切都是好好的。”
那朵哭着抱着她,她哄了好久都不松手。
“好了,不哭了,那朵,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的人顶着呢,犯不着要为别人这样算计自已而哭,我们也不是让人家算计了,而是在别人打这个算的时候去打了他们的脸,这才叫痛快呢,不哭了好吧,你们今天还是去整理整理自已的地头,弄得好好的不叫别人看笑话了。”
姐妹俩点点头,这才愿意放开。
舒景又晃了一圈,十一点了,捂着饿得有点难受的胃和肚子回去,这个时候了可是吊脚楼的方向还是安静得紧,并没有炊烟生起的情况。
她顿觉得早饭的希望越来越小啊,果不其然,回到一看惨烈一片,尤物和莫中伟,还有肖棣都饿趴在桌上有气无力地靠着阿吱在秀刀功。
戴着专业的厨师帽,白厨师服。
唯一一个十分有精神和欣赏能力的人,就是朱文诺了,看着阿吱在雕着萝卜花,她双眼直冒星星,自言自语地说:“真帅啊,如果我是这朵萝卜花,那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