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也不是我的钱,是燕云西塞在我包里的,燕总有钱不必替他心疼,这钱来得快去得快,注定了不是他的,就会从他手里走。”
他忽然一笑:“舒景,我忽然发现,你似乎少了很多的冲动,变得温和了许多,而且好像是悟透了什么一样。”
“悟透什么,红尘么?”
“呵呵,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你性格像升化了吧。”
“那好吧,你要这样说,就这样说,我现在很多事这么想,有些合该是要发生的,合该就注定的,合该就是欠与还的关系,就很多事都不用那么纠结了。”
“倒也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很多解释不了的缘,我们进去等着甘律师他们那边的消息吧。反正那个爹是靠不住的了,也不用去指望什么,我们还是指望走司法徒径更好一点。”
“是啊。”这也是个无奈的结果。
中午燕云西打电话过来:“景景,吃饭了没有。”
“吃了。”
“事情怎么样了?”
“还没怎么样。”她心情甚是不好:“甘律师他们还没回来。”
“别太担心的。”
舒景长叹了一口气,望着灰蒙蒙的窗外:“燕云西,我看到这里到处都在动工,都在拆拆拆,动动动,没得片刻的安静,一点也不像以前我们看到的那个宁静小镇了,你真要投资这么多做一个你自已觉得最美的盛世田园吗?”
而这里的很多人,就像那朵的爸爸一样,就回来等着分钱,过一辈子安安乐乐富足的生活的,什么也不想管,也不再有什么打工赚钱的斗志和上进的心了。
“当然,已经规划好了,不动焉能有变,以前是很宁静,可是你在山上也看到了,很多没人依仗的老人,屋外下雨,屋里也下雨,她们也有期待着改变。”
“也是。”她轻声地说。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要不然不会忽然说这些的。
“我能心情好吗?”
“你心急也没什么用的,景景宝贝,是不是想我了,过二天我抽了空,就去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又没有长出第三只手,也没长第三只眼。”她很烦燥,这个时候他还送上门来让她消气,她也就不客气了。
他笑:“果然是烦燥,好吧,景景宝贝,那你发发脾气,发出来了就好了。”
“怎么发?”她问:“揍你一顿吗?”
“来啊。我任你揍,要是还手,我跟你姓。”
“我才不要你跟我姓,燕云西,那朵现在很不舒服,我下午想去看她,可是我又害怕见到她,她被打得很惨啊,虽然警局的人也给她上了药,可那美的脚都骨折了,你说那朵呢,是不是更多的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