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婆婆,我这次来,也不是来录节目的,是为了那朵来的。”
“真是折寿啊,要不是那大富一家欺人家太厉害,人家也不会这般的,这刘玉红也是个厉害的,偏得那朵的爸也是个没出息的人,让这二个孩子吃了不少的苦啊,老婆子我年纪大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可要是那美回来没饭吃,就叫她到我那来吃吧,我一个人也吃不了那么多,管她还是够的。”
“谢谢婆婆。”
“没事没事,不说这些了,你们这些人,也真是好心啊,大妹子,好心会有好报的,我回去找个袋子把家里的红薯干都装起来,带上给那燕小伙子尝尝,他长得也很俊啊,跟你就是一对儿。”
“阿姨,我妈妈让我拿张凳子来给你坐,还有这茶,是我们家晒的山茶。”
“谢谢小朋友,阿姨下次来,还给你们买糖吃。”
燕云西也说对了,并不是这里所有的人,都是像刘玉红一家那样的,很多人念恩,淳朴,可爱。
她在外面坐了多久,有几个小朋友就陪着她多久,生怕她寂寞一样,只是她也打不起精神来跟他们说说笑笑的。
心急地往刘玉红家看去,还是紧关着门。
等了好一会儿,刘玉红家才开了门,莫中伟和那老师走了出来,还夹杂着刘玉红的叫骂声:“呸,不要脸的贱丫头,自个找了个相好的,还想赖我家大富,连死人也不放过,你们也不怕天打雷劈的,告就告,谁怕谁啊。”
三人往山下走,那老师无语地摇头,好是气愤:“我算是见到了什么叫做食古不化了。”
“中伟哥,怎么回事?”
莫中伟也叹息:“那刘玉红,怎么也不承认那大富对那朵做过任何侵犯的事,还一口就咬定那朵自已不检点,四处去引诱那些男人,说那朵总穿得好看,跟男人们搭话。”
“胡说八道,那朵什么时候穿得好看了,把那朵所有衣服都拿出来,哪一件叫做好看,越是这么说,我才越是不信她心里没个数,那大富是什么样的人,只怕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还有她总是打那朵的脸,我想就是心里一把火,那大富肖想着那朵,她知道就故意弄花那朵的脸。”
“现在也真有点难,那朵不会说话是关键,而且刘玉红一口咬定没有,那大富又死了,真是个死无对证。想必这官司,要是打起来,也有点难度。”
“请了这么多律师啊,有点难度也不用怕。”
“倒是,我现在觉得真是遗憾啊,如果节目一结束,我马上带着那朵离开治好她,她能说一些话,所有的结果都不会这样?”
人生难得早知道啊,早知如此,还不如早早接走那朵呢。
都叹息着,心里有痛疼和不平。
那朵才多少岁啊,她除了害怕,也许也不知要怎么样了,她带把刀子在身上,想必就是想自我保护而已。
可怜的孩子,妈妈离家出走了,爸爸也没个爸爸的样子,就像是靠天养着。
“舒景,到时那朵出来了,我想接那朵去香港,我就认她做我的女儿,没人疼她,我来疼。”莫中伟忽然又冒了一句出来:“一定会把她缺失的爱,都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