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打就是不听话,这个女人就是欠打,还想我们刘家打官司?还要花钱打,不收服她,看她都能拽到天上去了。”
舒景一点都不怕:“打嘛,正好把你们一窝关局子里呢,到时你家妹妹就坐不住了,相信你们也有懂些法的,我什么也不想说,只说人在做,天在看,恶心自有恶报。”
她懒得多跟他们说,转头就走。
这边是放了话,主要也还是要听听那朵的意思,她尊重那朵,如果那朵摇头,她就不再抓着这事追究,如果那朵点头愿意告,那就抓着这事告到底。
刘玉红的兄弟也没有再来找过她,但是刘玉红却跑到酒店下面来骂街了,披头散发哭着坐在地上呼天抢地的,还抱着那大富的画相。
莫中伟拉开窗帘看了都摇头:“我真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泼辣女人,舒景,想怕明天就算是那朵答应要告那死者,只要刘玉红一口咬定是那朵胡说,想胜的机会,还是很微乎的。”
“一点点的希望,只要那朵敢,我就会支撑着她走,我相信那朵。”
“我们都相信,但是法庭是讲证据的。”
是啊,就看刘玉红那边能不能突破了,舒景觉得刘玉红肯定是知道的,多精明强悍泼辣的一个女人啊。
对那朵下手多狠,都将那朵的脸给弄花了,那么惨不忍睹,就是办案的民警看得都不忍心的。
如果去得再晚点,真不知是不是只有半条命了。幸好自节目播放后,长林村也多了很多人去,不管什么时候都有船进进出出,上山的路也修好了,但饶是如此,还是被打得很惨。
好几个村民架着刘玉红都让刘玉红给抓破了皮,弄伤了脸的。
今儿个正是赶集的日子,好多人围着看刘玉红在那里哭丧,酒店的人去赶了二次,可是还给刘玉红骂得很委屈地走开了。
这泼妇啊,谁敢惹啊。
莫中伟也叹气:“没关系,我们等着吧,大不了今天就不出门了,她不可能总在这楼下哭一天吧,总要吃饭,喝水的。”
是啊,大不了就不出门了,舒景也是这样的打算。
本来今天她还想去看那朵的,那朵现在出了医院,又押回看守所去了,她想去问问那朵的意思要怎么样。
忽然外面安静了,莫中伟拉开帘子往下看,惊讶地叫:“舒景,舒景你快来看,那泼妇怎么现在主动走人了,还跑得飞快呢,就连鞋子也没有捡了。”
哟,不会吧,舒景凑上去看:“不会是哪路神仙要修理她吧?”
“不知呢,你瞧,鞋都没顾得穿,还一边跑,一边骂骂咧咧的。”
“可不就是,谁敢欺负她啊,什么所有人都欺负她孤儿寡母的,看她那样,谁都怕沾惹上。”她算也是怕了,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也第一次遇到这样泼辣的女人,也算是长见识了。
后面的头发被人一抓,她回头一看,擦了擦眼睛。
“看什么,是我。”燕云西轻轻一扯,就将她从窗边拉开,伸手就宣示主权地抱住她的肩头。
莫中伟回头看他,也一笑:“燕总倒终于来了。”
“这几天,麻烦你帮我看顾着景景了。”
“不麻烦,我也没有照顾她,舒景是一个很独立的人。”
舒景笑:“当然了,我又不是小奶娃儿。”
“不过你们怎么就任由刘玉红在下面闹呢,不嫌烦?”他宠溺地看着舒景:“我还以为你打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