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言端了杯水出来给看星星的舒景:“喝点水吧,看你晚上也没有吃多少的,是不是胃病又犯了?喝点温水。”
舒景接过莞尔一笑:“谢了,费大哥,我胃现在倒是挺好的,也许久不曾犯病了。”
“那就好。”他拉过一张小凳子在她旁边坐下:“最近也没有你的消息,是不是一直很忙?”
舒景喝了一口水:“还好啊,拍了个真人秀后,也不见得多忙。”
“那,就在这里多住二天吧,孩子们也很想你的,你看你一来,他们都不舍得早早睡了,刚才还一直围着你聊天,唱歌,争先恐后要给你讲他们自已有意思的事。”
舒景低头轻笑:“我倒也是想留下来啊,不过还是得回去的。”
费言抬起头,有些忧伤地看着她:“是不是你还介意上次的事,我知道都是我老婆她蛮不讲理,着实我跟她之间,也是存在着无法沟通的距离,她有恩于我,但是这真不是爱情,我们将就在一块过日子有几年了,如今面对着她,只觉得是一种痛苦的煎熬,我已经向法院提起了离婚的起诉,她愿不愿离,那都没有关系,二年的分居,足以宣告离婚了。”
这倒也是不意外,费言的老婆,怎么形容呢,还真是一言难尽,和费言不是一个层次的吧。
“可是这样,对你女儿也是一个伤害啊,费大哥,离婚,你是不是真的想清楚的了啊?”
“自然了,我宁愿一无所有,也不想过着度日如年的婚姻生活了,几年的时间,真的也不知怎么过来的。”
舒景笑笑,不予评置这些,她自已的事情都是一团乱理不清的,还评人家的错与对么?错与对又如何,终归是有因才有了果。
费言是个大才子,写了很多超棒的书,还有很多签了影视,也出版了很多。他老婆是个没读什么书的人,家里小有资产,在费言很困窘的时候资助了他读书,唯一的要求就是等他学业完成和她结婚。
没有共同的思想,也没有共同的语言,注定了就是一个悲剧的婚姻吧。费言是个作家,一开始没赚到钱的时候,每每都是被她嫌弃得一无是处,当他开始赚到钱的时候,她就往娘家里搬搬搬,甚至买房,还用娘家哥哥的名字,费言越发的心冷吧,宁愿避得远远的,只要她不吵着他,她爱怎样就怎样。
舒景和费言,就是在这个小山区的学校认识的,那时恰巧都到这里来支教。
他那时纯粹是为了避静,寻找一些灵感,而她自已却是完完全全一心就想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