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梦,就像满天的星斗,然后还有玫瑰花香来点缀,真好。
一大早的闹钟没响,她就先醒了,有时候生物钟很准时的,而且入睡前也是一再地告诉自已,明儿个要早起,要早起。
第一件事就把闹钟给关了这才起身,洗牙刷脸拿了点桌上吃的就赶紧走人,第一班公交车到剧组得很早啊,错过了就得再等一小时,路上晃荡差不多一个小时,她去到就太迟了。
还是想早点去拍完,然后下午早点收工去赚外块拍点广告。
燕云西也是醒得很早,舒景租的这房子闹中取静,听不到外面太多吵杂的声音,可是也不知哪儿讨厌的人,闹钟一声响却不按,生生让他给醒了。
难得不用上班,是想睡到自然醒的,而且昨天晚上他等舒景,等到快三天才睡,也是极累的了。
一边有睡过的痕迹,是舒景回来了,他起来外面一看,空荡荡的,也没有令人退避三舍的黑暗早餐,若不是那玫瑰让人插在花瓶里,静静地放在厅里香气袭人的,他都感觉不到她有回来过。
还真是忙,是怕他欺负她吗?这么晚回来,又偷偷摸摸地走了。
他拿起沙发上的衣服,可是衣服好像沉甸甸的,他一看口袋里居然装了几沓钞票,约莫三四万的样子,他向来不太喜欢用现金的,这钱应该是舒景放的吧。
她这是几个意思?当他陪睡的夜渡资吗?也只有她才会给得这么出手的了,四万块,打发叫花子啊。
心里挺不爽的,打电话去给她。
响了好几久都没有人接,他很固执地等着,一定要打到她接为止。
真的接了,却不是她的声音,而是唐艺雪的:“姐夫,你不要打电话过来了,舒景正和一个男演员拍亲热的戏呢,假戏真做可不知有多投入来着,现在谁叫她, 她都要跟谁过不去的。”
“唐艺雪,你怎么在那儿?”
“我来替你揭她的老底啊,姐夫,这个世上有多少个女人跟我姐姐一样,对你死心塌地,不会再对别的男人再另眼相看的。”
他直接挂掉电话了,这唐艺雪真是不知所云,有毛病的。
如果不是看在有些同病相怜的份上,他才甩都不甩她一下呢,姐妹俩都一个样,都有病。
杂乱的事都不想去理,端的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解决得了的,他得看看舒景是不是真的在拍亲热戏不可自拔的,她做明星他可以接受,但是和别人一样接亲热的戏,这个他就受不了。
谁会开心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