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朵靠在她的身上,在她的手心里写着字。
写得有点乱,有点复杂,可是她一直写,写到舒景明白为止,舒景心酸地抱着她:“不用跟我说谢谢,那朵,以后你生活得越好,那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
昨天那朵一直跟那美学的字,原来就是谢谢这二字。
到市区住了二天,她再带那朵去检查了一下,康复得挺好的,然后等着证件寄了过来,她和莫中伟打算带着那朵去香港康复,然后再给那朵做手术。
那朵的声带受影响,能好的机会还是挺大的,这是一件很好的事,当然得去了。
让舒景恼气的就是,她卡还是冻结的状态,这是干啥啊,真是,气死她了,她不要那些尾款都不行吗?非得要这样弄得大家不开心,以后也不用合作的了。
不过她想,人家是不想跟她合作的了,因为她也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她和燕云西的炒作,早就结束了,现在也没有什么红的话题,谁还买她的帐啊,只是不知道剧组居然这么狠,非得要将她告到裤子都脱,那报纸怎么写的,说剧组说了,非得告到她裤子都脱为止让她赔偿剧组的损失。
如果现在能走,她立马就会回b市去,找那付导,找那剧组的人算帐,什么损失,那就好好计一计,别以为她不吭声,就使劲儿地写,让大伙觉得她是占尽了便宜一样,过份这二字,也是有一定笔划的,别欺人太甚啊。
可是她不能走,她还要陪着那美那朵去香港呢,她们现在一点安全感也没有,现在有天大的事都好,她都不能离开她们的。
可是现在囊中羞涩,总不好一直用人家莫中伟的钱吧,朋友的情份归情份,钱的事是一码,不能混得太不清了,这样不好。
她想了想,还是打电话借钱吧。
不过真有点头痛,她认识的朋友也就那么几个,好像都挺没有钱的,常檀现在的状态,她怎么开得了口啊,再说常檀比她还穷呢。
跟章叔借吧,当然没问题,可是这个口不能开啊。费先生也有钱,然而她怎么穷也不能跟他借的,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人。
打了电话过去,万分热情地说:“嗨,还记得我吗?”
人家直接把电话给挂了,舒景看看时间,上午十点多,应该没有坏什么好事啊。
再接着打:“喂,别挂我电话,我是舒景。”
果然没挂了,她松了一口气:“呵呵,不认识我了啊,肖棣,我们可是同住过的。”
肖棣直吞口水:“大姐,说话别这么暧昧行不行啊,你会害死我的,什么同住,只是一个节目而已,可是清清白白的。这声音也一点都不像你,我还以为是谁打来要什么好处费的。”
“什么好处费?”她闻到了八卦的味道。
肖棣很凶地说:“关你什么事,说吧,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我现在很忙的,没时间跟你扯东扯西,听你说你和燕云西的悲伤结局。”
“呜,啊。”舒景一扯开嗓子,假哭了起来。
肖棣赶紧叫停:“大姐,你有事赶紧说,你要哭我真的挂了。”
“我没钱了。”她笑了笑:“想跟你借点钱,肖棣,看在咱们曾同住的份上,借我点钱应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