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走了燕云西,舒景也没见得多舒心,好像越是难过一样,狠狠一拍脑袋,头痛不已。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像刺猬一样,总是把想身边真的对她好,想关心她的人都刺得鲜血淋漓的,她以为她改变了,其实她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头要裂开一样痛着,烦燥地把桌上半块蛋糕扔掉,却一不小心滑在地上,摔得个结结实实的,头撞在地上的声音吓得都有点怕怕的,紧接而来的痛让她直倒吸冷气的。
躺在地板上老半天都起不来,感觉像是要死了一样,那种感觉真的是好无助又有点可怜。这就是她的报应吧,来得又急又快。
一个人就那相静静地躺着,等到有了力气这才从冰冷的地板上爬了起来,也想了很多,觉得终于是冷静了许多。
想跟燕云西说声对不起,可是拿着手机又叹口气,算了,就这样吧,就如自已所说的,还了他的感情了,他说真的爱过自已,那也值得了,不用再去挽回什么的。
她不敢去爱,她也不想再失去了,她是一个很胆小的人,她输不起了,宁愿一个人更好。
打电话给刘雪健:“师兄,你们回到哪里了?”
“我们才刚出发二个小时,没那么快到b市的,洛洛她睡着了,你不用担心。”
“嗯,那你们慢慢开车不着急,我把家里收拾收拾,到时洛洛一来就可以住了。”算一算,如果开得快一些,也要明天才能到。
“舒景,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已养洛洛并不太适合,她现在一点也不说话,我觉得她需要一个爸爸,一个妈妈,一个温暖的家,我觉得不如找个合适的家庭来收养她,给她更多的关爱,这样对她才好。”
“师兄你真是的,常檀把她托付给我,自然觉得我是合适的。”
“我只是建议,你好点没有?”
“呃,好多了,我没事的呢,你们慢点开啊,不着急。”洛洛不能坐飞机回来,师兄正好又开了车去,就坐师兄的车回来了。
生活啊,还是要继续的,不止是眼前的苟且,还有远方的未知吧。
挂了电话躺回去,觉得脸有些烫,她想可能昨天晚上淋了雨受了风寒,晚些再去买药和准备洛洛的东西吧,现在全身都不舒服,哪里也不想去,手机响了,她懒洋洋地接了。
“阿,阿姨。”
怯微微像是初春里小鸟的声音一样,很是稚嫩,也不大声,可是舒景听得却腾地坐起身:“你是,那朵是不是?”
果然看到号码是中伟哥的,更加笃定了她的猜想了。
“阿姨。”
这一次更清脆了,她听得更清楚,抓紧了手机欣喜地再问:“那朵,是你吗?”
“是我,阿姨。”
“天啊,你能说话了,我终于听到你的声音了,真的好好听啊,那朵,这真是太好了。”终于让现在阴云密布的生活,多了阳光和开心的滋味,那朵真的治好了,会说话了。
“阿姨,谢谢。” 那朵说话说得很慢,很轻,可舒景字字都听得好是开心。感叹地说:“那朵,不用这样跟阿姨说,你能说话了,这真是好消息,你知道吗?阿姨最近心情真的很不好,谢谢你给阿姨带来这么一个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