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巴着眼:“陈山河,你在这里的消息是不是太落后了。人家燕云西现在也不知道又谈了几个女朋友了,我都不知是前前前几位,真是的,现在还来谈,我都不好意思地告诉你,n久的旧闻。”
陈山河吃惊地说:“不可能吧,你说的跟我说的那个人是同一个吗?”
“燕云西不是吗?”她奇怪地问。
他确定地说:“是啊,就是燕云西,他还来这里找过你呢,然后常檀来了,他跟常檀在这里谈了很久,常檀跟我说他以后真的放心了,他在乎的人有人疼,有人真心爱了。”
她怎么感觉陈山河说的是另外一个人啊,燕云西那么高傲的人,他才不会来这里和常为聊天呢。
这个世界最可笑的就是真心,常檀在这里单纯得习惯了,人家说些好听的话就相信,要知道生意人是最狡猾最精明的,不划算的,人家根本不会做,也不屑于做,目的达到了也就结束了。
如果没有那块土地作赌注,燕云西会追她,说出去谁会信啊。
就是在山上吧,都一对一对的,他只好来追她了,久了就有点儿感情罢了,其实现在想想,没啥好放不下的。
她收拾着自已的东西,坐着陈山河的摩托车离开这里。回头看着大风大雪的苍茫,美丽的可可西里,不再是她心里的一种痛了,放下,她会用力去做到的。
在青海坐车回到b市,也是下起了雪,但是比起可可西里来说,这真是小巫见大巫,看到一幢幢的建筑都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她回来了,没有人来迎接她,也许没有人在乎她,可是没关系,她是个蒸不烂打不碎摔不怕的铜豆豆,她胡汉三还又再杀回b市来了,生活现在难过算什么,以后难过的日子还多着呢,哭给谁看啊。
回到租住的地方开了暖气,把了乱七八糟的家清扫干净,打电话给房东:“嗨,老板娘,你好啊,趁我现在有点钱,我把明年房租都先交了再说吧。”不然她怕自已乱花,很快就没钱了。
“是舒小姐啊,你是不是搞错了,这房子今年夏天就卖给人家了啊。”
“啊,不会吧,那我给谁交租啊?”
“我也不晓得喽,这事是我老公卖的,我老公现在也不在,你跟人家问问就知晓的喽。”
“哦,好吧。”
那这新房东还真是好玩,大半年的也不来张扬一下身份,租金不想要了啊,不过她有点担心啊,人家是不是买下来要拆了重建这里,到时不租给她就麻烦了。
这么多的东西要搬家可是很麻烦的,但希望还是可以继租住在这里,习惯了就不想搬了,交通也很方便。
也许她经常不在家,人家房东来了她也不知,想了想就写了张纸条贴在门外,主人有事不在家,有事请留言或是电话。
过二天就要交画了,这一次的拍卖画展主要在b市,所以也不用再回母校去交,倒是让她很方便,换了件衣服就出门,那天晚上画的画,真的是超喜欢的,美丽的可可西里风雪夜,美得叫人屏息,着迷。
打个电话给刘雪键:“师兄,我现在去交画了,我画的是可可西里的天狼星,你可得记住了,到时要是没人拍你就得给拍下来,多少钱我暗里给你就行了。”面子还是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