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梓潼发怒了,斩刀一扔:“舒景,你可以不认同我,但是你不可以这么羞辱一个男人。”
“哟嘿,你也知道你是男人啊,看看你的衣服,看看你的头发,我不知道还以为我才是男人呢,行,三天,你不想做可以走,去发你的呆,去做你的闲云野鹤,我也不想跟合作做什么的,因为你三天后也就得卷铺盖走人了。”
“舒景,一个人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他的青筋在额头上跳动。
舒景将跟前的头发帅气地甩到后面:“我不觉得同性恋就有什么异样,有些人天生就是喜欢同性,爱是自由没有任何局限的,还有人娶只猪共同生活呢,不过我就是挺看不起对生活没啥态度的人,就你这样的生活态度,一副什么都无所谓样子,没啥追求,我是云鹤,我也不会要这样的你。”
“舒景,看来你是想打架呢,我也查过你的底子,除了打架,你还会干什么呢?”
舒景把斧头放下:“好,来啊,来,我黑带三段不是白练的。”
她朝镜头眨眨眼:“云鹤,我挺喜欢你的,如果你看这档节目,请你留意一下我,我叫舒景。”
一根棍子打了过来,不是打她,而是打摄相机。
他全身戾气顿生,像要吃人一样,可是就是不敢上前来揍舒景一顿。
舒景也没再激他,只是拿着斧头再往下边走,挑一些合适的树砍,用树干把房梁支起来,剥下树皮先搓成绳索应对,反正住一个月啊,只求不漏雨就好了。
偷看马梓潼,化恨为力量,很使劲地削着树枝。
看到季微微扬着下巴来了,从上面的沙石路上过,也没理会下面干活的人。
差不多了就叫马梓潼:“三天,可以运树了。”
人家不理她,她先扛了根木头上先回去,季微微在屋外面,坐在她珍贵的箱子里,神色哀伤地看着天际,在她的眼里,看到了无边的寂寞,看到可怜和遗忘。
这神情放出去,粉丝不心疼死她啊。
可是很不巧,她不是季微微的粉丝,也不会怜香惜玉的,多看几眼都觉得浪费时间,把木头扔在路边,声音震动,把季微微的眼泪差点都吓了出来。
“舒景姐,我这边清理得差不多了,我去帮你们抬树吧。”
“再清干净一点,把这石头上的烂木板都弄掉,我们需要钉子,锯子,看有什么办法弄到,哪怕是用东西交换都好,以物易物,不影响规则就行了。”
“好,我明白了。”
幸好这一次有唐艺雪一块来啊,要是换个大明星跟季微微一样的公主病,那真受不了。
她也懒得理懒得问季微微为什么坐在那里伤感,如果实在不行,退出就好了,千万别勉强觉得大家都在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