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吗?”
“有,很多,我想告诉你,那块地,我现在没有要。”
舒景冷笑:“你要不要,跟我何相干,放手。”
“舒景,你冷静一点好不好?”
她想仰天长笑了,她现在不冷静吗?他哪只眼看到她狂燥来着了,真是想逼得她抓狂不可是吧。
“燕云西,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放不放手。”
“放又如何,不放又如何?”他眼角里有些笑意。
舒景真想一脚踹过去,但是真的需要冷静,这样太不文雅了,要对付她,还有更文雅一点的方法,比如,她一低头一牙就咬在他的手腕上,不放是不是,不放是不是,那就看看痛不痛。
她可不是作假的,也没有留情,牙齿陷进他的皮肉里,有淡淡血腥的味道,可是他还抓得紧,似乎一点也不痛一样。
燕云西这个神经病啊,她再咬下去,是不是要咬到见骨他才罢休,可是她隐约也知道,哪怕她咬断他的手,若是他不想放,他还是不放的。
松开了口,她看着他,可还不知要开口说什么,他就拉起袖子,轻轻给她擦唇角:“沾到血了。”
她想疯了,她想她现在知道周瑜的心情了,即生瑜,何生亮啊。
“唉。”他叹口气,将她汗湿的贴在脸颊上的长发拔到耳后去:“景景,如果这样咬下去,咬到你想尖叫,咬以你可以原谅我,再心平气和地放下你心里的恨意,那我宁愿这一只手毁掉。”
滚蛋,她现在一个字也不想跟他说,他有完全有逼疯她的能力。
舒景推开他,瞪了他一眼,端着衣服继续往前跑,可是心里真的好酸,她怎么就真的下不了狠心,用力地咬到他的骨头为止,咬到他放手为止,而不是就这样咬伤了他,自已就放手了。
狼狈地往山上跑,隐约看到半路上巧姐坐在那里休息,不过她还没有到,巧姐就起身又走了。
刀看到巧姐坐的石头那儿也隐隐有血渍,真的好担心啊。
晒了衣服到巧姐那里去借铁锹,巧姐却在房里休息,也没有开门,只在里面说:“在屋后面,你放心吧,我家的狗不咬人的,需要什么,你自已拿便是。”
“好,谢谢巧姐了。”她去后面拿了,也没有马上走,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担忧地问:“巧姐,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儿,就是现在身子重,一动动就容易犯倦,躺会就没什么的了。”
“哦。”她应了一声,拿着铁锹就回去了。
大家都各忙各的,都想早些把自已的任务完成,但是不管是哪一样,都不是那么快说做得完就做完的。
燕云西正用新斧头在修整着木头,大大小小都分好了,看来是想做细致的功夫,连包也刨得干干净净的,只是左手腕上包着纱布,微微还有些血丝渗出来,看着是那么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