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景劝他还是身体为重,要是真不舒服别勉强,还是吃了药休息一会,等体力越发好了,这样才能更有效率地做事。
燕云西回来,她看也不看,拿着脏衣服叫唐艺雪:“走吧,我们今天去湖对面那里采笋。”放服洗洗搁那,到时回来顺带上就行了,省得带多走一趟。
路过巧姐那儿,巧姐正费力地在劈着柴火,看她们来了笑笑:“你们吃早饭了吗?”
“吃过了,巧姐。”唐艺雪笑呵呵的:“巧姐,我们现在去采笋了,一会要是采到好的,给你拿些来吃。”
“过二天吧。”巧姐笑:“小心点,那山坑里是没有路的,注意安全。”
“知晓了,巧姐。”
要过湖得绕远的路,而且真的相当的不好走,一点路也没有,密林里有点不透风,各种堆积久的一些花粉尘很浓,一碰到就纷纷落下,呛得二人直咳着。
舒景拿了把砍刀给唐艺雪,让她在前面开路,她的手真是彻底的痛得没啥力气的。
好久没有这样把自已做残过了,想想也真是过瘾啊,看到挖出来的井水越来越多,觉得十分有成就感。
“前面这里好像有路了。”唐艺雪欣喜地叫:“差点没呛死,怎么这些树一碰到,就这么多粉尘的。”
果然隐隐有人曾走过的痕迹,也不是路,可是相对的,就是相对的没有那么茂盛的灌木而已,越走越是有一种林木深深的感觉,但是只要再往上面走,那里的竹子就多,也就是太难走了这段路,这里的三户人家都不来这里采笋的。
“啊。”唐艺雪脚下一滑,尖叫了出声,身子直往下跌,不过她眼急手快地抓住后面的舒景,想让舒景拉她一把。
结果二人哗啦啦地往下掉,底下还有木刺,很深很很深的陷阱,而且脚肚子那里真的好痛,舒景觉得痛得有点说不出话来了。
但是唐艺雪好像更惨,痛叫一声之后,就没啥声音了。
一切都尘埃落定,舒景低头看到脚肚子那里鲜血涌出来,十分的恐怖,她去看唐艺雪,唐艺雪的脸煞白一片,冷汗涔涔。
舒景忍着痛:“唐艺雪,你还好吗?你伤到了哪里,你现在还清不给醒?”最怕是伤到要处,一点也不清醒,那就是大事了。
“觉得我的背巨痛,我现在除了痛,倒也没什么。”
“好,现在你别动先。”
她看看这陷阱里头,都挺着一些尖利的木枝,幸好年月比较久,都有些腐败了,要不然她和唐艺雪小命只怕就交待在这里了,深山里果然是真有意想不到的危险啊,现在想想,还有点心跳跳的。
她伤到的是脚肚子,一根木枝刺了进去,很痛,但是没有伤到骨头,她想了想,一咬牙将那木刺拔了下来,痛得浑身一抖,赶紧用外套把脚绑得紧实这才看唐艺雪。
唐艺雪已经坐起身来了:“我的后背好痛。”
“我看看,你先别乱动。”就怕一些在要害之处,如果胡乱拔掉,那可就是大事不妙了。
唐艺雪的肩上有二根木刺,别的地方好像只是破皮出血而,舒景扶她坐了起来:“我帮你拔掉吧,不是在要害,你忍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