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景就笑了,问他:“燕云西,那你和单敏订婚,也是自愿的啦,那为什么那么快就和人家退婚了呢,这是在过河折桥吗?”
燕云西黑着脸:“没到你问,我拒绝回答。”
“总有机会到我的。”她笑,着什么急呢,真是的,现在离天亮还好些时间呢。
不过外面狗叫了起来,挺大声的。
燕云西出了去,一会儿进来说:“也不知下面发生了什么事,去看看吧,狗叫得厉害呢。”
“好啊。”舒景也赞同。
“外面很冷,把这衣服给穿上。”他把羽绒服给她:“再回去穿多二件,不然你就别去了。”
到巧姐那里,正好巧姐开了门,穿着很厚站在门口:“你们怎么都没有睡啊?”
“巧姐,我们听到狗叫的声音,摄制组的人说下面好像有事。”
巧姐挤出笑:“是啊,刚才次仁伯上来,看我能不能去搭把手,丹措的屋子前些日子被野猪撞得狠了,现在这大的风,把屋子都吹塌了一边,压着了出不来。”
舒景道:“你大着肚子,怎么搭得了手啊,我们去就好,巧姐,现在风真的好冷,还下雪的,你千万别着凉了,快进去吧。”
“是啊,巧姐,我们去就行了。”唐艺雪也说了一句:“以后这些事啊,你只管叫我们就是。”
几个人下了去,靠近大树下的二户木屋羊嗷嗷叫着,这里没有电,微弱的马灯在风雪里,也有点薄弱发寒,那里只有一个老人在翻开那些倒塌的木材。
谁也没有多说,马上就帮着一块儿,救人更重要啊。
舒景脚使不了力,就拿着手电给他们照明,一会儿的功夫,燕云西就把丹措给拉了出来。
燕云西看到丹摸脸上有些刮伤,赶紧跟马三天说:“你快上去拿医药包下来。”
他细细地检查着,问着,老人听不懂他的,所幸老人说的,他却是能理解一些。
检查完后舒了一口气:“没事,幸好他刚才的位置很好,只是被桌子卡住,脸上和手上刮伤了些,没有什么大碍。”
“可看他还是惊着了。”老人的眼里都是慌张,还有无助害怕。
巧姐还是扶着腰,慢慢地下来了,看到丹措没什么事,便问了一些话又安慰了一会,然后说:“丹措有些吓着了,他说他没事,谢谢大家。”
“现在尚算不是很糟糕的天气,巧姐,丹措没有家人吗?看这些木屋都很有年头了,若是到了冬天大雪连天,那可怎么过得了啊?”
“丹措的家人都挺远的。”巧姐笑笑:“没事的,等我家男人回来,再给他修一修,兴许谁知道,又还能住几年呢。”
丹措的手有些撞伤了,次仁给他揉着,不知怎的,二个老人忽然抱着就痛苦。
看到老人一把年纪了这样难过地哭,舒景心都酸了。她能理解他们的,但凡若有一个亲人在身边,只怕也不会这样被压在下面,面对着死亡的无比的恐惧还有想着就在眼前越来越难熬的年老岁月。